也是。

但凡是个正常人，只要听到了对方的战绩恐怕都会吓得不轻。

哒哒哒！

高跟鞋踩踏地板的声音传来，声音的主人似乎十分着急，但又想保持仪态。

快不快，慢不慢的。

听着就感觉别扭。

赵楚歌嗤笑一声，插嘴道：

“你们掌柜的是很厉害，但只要我想，对面就要乖乖低头，你信不信？”

前台的笑容瞬间冷了不少。

出于个人感情，她不喜欢别人说掌柜的坏话。

可出于工作需要。

她又要保持微笑，只能沉默地看着赵楚歌。

嘴上不说，但轻蔑之意已经溢于言表。

“哎呀！小女子没来晚吧！”

棕色秀发的狐人女子来到门前，晶莹的汗珠从额间滑落，胸口上下起伏，显然来得十分匆忙。

前台看着稍稍有些惊讶。

姿态是见人待客的第一要务，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让自己看起来十分狼狈。

即使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依然记得这是掌柜得给她们上的第一节课。

可今天这副模样。

哪里还有平常的优雅可言。

她扭头看向赵楚歌。

只见现在的赵楚歌伸出左手，在空中做出托举的动作。

还没等她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见掌柜的立刻走到赵楚歌的身前，俯下身子，将头放置于男人的掌间。

“叫一声！”

赵楚歌说道。

掌柜翻了一个白眼，但还是用极其柔媚的声音喊道：

“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