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前……前辈息怒!店中正好有一位客人也要购买那株彼岸花……晚辈实在是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掌柜被刘宏那突如其来的愤怒和强大的威压吓得浑身颤抖,如同秋风中的落叶,哆哆嗦嗦,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语不成句。他的牙齿上下打架,发出“咯咯”的声响,脸色苍白如纸,仿佛下一秒就要昏厥过去。
还不等掌柜把那支支吾吾、断断续续的话说完,刘宏便毫不犹豫地一把用力拨开了面前的掌柜。他的动作很是粗鲁,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掌柜被这股力量推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刘宏身形如风,脚下生云,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一般,直接从雅间中冲了出去,毫不犹豫地朝着另外一个雅间大步流星地疾步走去,仿佛带着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决心。
那个雅间中,正是刘宏之前用空间弦振探测器探测到的另一位金丹期修士所在的地方。此时,一名执事打扮的修士正神色恭敬、小心翼翼地手持着一个精致的托盘,托盘上稳稳地放置着刘宏一心想要购买的那株二百余年年份的彼岸花。那株彼岸花在托盘上散发着迷人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它的珍贵与独特。很显然,这名店铺的执事正准备和那名金丹期的修士完成这笔交易。
“前辈不可啊……前辈!”掌柜在刘宏身后声嘶力竭地呼喊着,那声音中充满了极度的惊恐和绝望,仿佛世界末日即将来临。他的声音在走廊中回荡,却无法阻止刘宏那坚决的脚步。此时的刘宏,根本对身后追出来的店铺掌柜那声嘶力竭、充满绝望的呼喊置若罔闻,仿佛那只是一阵无关紧要的风声。他直接趁着交易还未最终完成,毫不犹豫地伸手推开了那雅间的门。那门在他的大力推动下,“砰”的一声撞到墙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硬生生地打断了他们之间即将顺利完成的交易。
“这株彼岸花我要了!”刘宏在雅间中两人惊诧万分、目瞪口呆的目光中,气势汹汹、理直气壮地推门而入,以一种不容置疑、斩钉截铁的口吻大声说道,那声音如同洪钟大吕,瞬间打断了二人正在进行的交易。
紧接着,刘宏身后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喘息声,店铺的掌柜满脸通红、气喘吁吁地跑进了房间。他的额头汗水如雨,眼神中充满了极度的焦虑和无奈。他忙不迭地向两人深深鞠躬,不停地道着歉:“贵客,实在是小的招待不周,考虑不周全,犯下如此大错,还请贵客大人有大量,多多包涵,莫要怪罪小的!小的给贵客赔罪了!”随后,他转向刘宏,脸上带着讨好和哀求的表情说道:“前辈,万万不可如此冲动行事啊!前辈您有什么具体的需求和想法,还请吩咐晚辈,晚辈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定当竭尽全力满足前辈您的一切要求,只求前辈您高抬贵手,莫要让小的为难!”
掌柜在后面苦苦哀求,那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就差要给刘宏跪下磕头了。然而刘宏却仿佛根本没有听见一般,连理都不理。他的眼睛只是死死地盯着面前托盘上的那株彼岸花,目光中充满了渴望,仿佛那是他生命中最珍贵、最不可或缺的宝物,不容他人有丝毫的觊觎和染指。
原本在雅间中的金丹期修士,此时面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那极度不愉的表情仿佛能滴下水来。他的眉头紧皱,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眼中闪烁着愤怒和不满的火花。而和对方正在商讨交易事宜的店铺执事,一看闯进来的是一名同样修为高深、实力强大的金丹期修士,便明智地选择了暂时保持沉默,不再多说什么。他的脸上露出了尴尬和为难的神色,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冷静地静观其变,等待着事情的进一步发展。三层坐镇的那名金丹期后期的修士,此时也双眼猛地一睁,眼中瞬间闪现过一道锐利耀眼的精芒。那精芒如同夜空中划过的流星,虽短暂却醒目。很显然,这名金丹期后期的修士察觉到了二层所发生的这起突如其来的冲突。
刘宏缓缓地将目光从彼岸花上抬了起来,先是看了看那名同样愤怒不已的金丹期修士,然后又转头看了看神色紧张、左右为难的店铺执事,态度强硬、毫不退让地说道:“虽说在这买卖之事中,通常都会有个先来后到的不成文规矩,可是你们现在的交易尚未完全达成,钱款未清,货物未交,自然谈不上强买强卖一说。现在我明确地表示想要购买这株彼岸花,不妨咱们就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划出道来。既然是交易,那么咱们就用灵石的数量来说话,谁出的价高,这株彼岸花就归谁!”
听到刘宏这番毫不妥协、坚定有力的话语,那名金丹期修士脸上的不虞之色愈发浓重,仿佛一层厚厚的乌云笼罩在他的脸上。他的嘴唇紧紧地抿成了一条直线,他同样冷声说道:“哦,阁下这话的口气可是大得很啊!现在这彼岸花已经先摆在了我的面前,只差最后一步交钱交货,如何能没有先来后到一说?!道友如此蛮不讲理,横插一脚,难道就不怕风大闪了舌头,遭人耻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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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宏面色不改,神情坚定,毫不畏惧地回怼道:“商场之上的事情,自然有商场的规矩!在我看来,无非就是价高者得罢了!阁下说出这番强词夺理的话,难道不是想要凭借先来后到这个看似合理的借口,行强买强卖之实吗?!”言毕,刘宏直接将目光牢牢地锁定在了那名执事身上,眼神中充满了耻笑的意味。
听到此话,那金丹期的修士却在一瞬间愤怒到了极点,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双手紧握成拳,仿佛随时都会挥拳相向:“哼,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强买强卖?!你以为只有你拥有足够的灵石不成?!今天我还就不信这个邪了,我倒要看看,你能拿出多少灵石来和我争!”
“哈哈哈,二位道友都消消火,和气生财嘛!犯不着为了一株小小的药材,破坏了咱们同辈之间的和睦与和气。大家以和为贵,各退一步,岂不是更好?”
就在这时,一名仙风道骨、身穿飘逸道袍的金丹期后期的修士从门口缓缓走了进来。他的脸上带着从容不迫、云淡风轻的微笑,声音温和沉稳,仿佛能够平息一切纷争。他迈着四方步,不紧不慢地挡在了刘宏和那名金丹期修士之间,试图做起和事佬,化解这场一触即发的激烈冲突。此人正是一直在这间店铺坐镇的那名金丹期后期的修士。
刘宏也丝毫不作扭捏之态,顺着这金丹期后期修士的话语,毫不犹豫且斩钉截铁地直接说道:“贵店与这位道友之间的交易,确确实实是尚未能达成。我此番前来参与竞争,自然也算不得是破坏了什么规矩。毕竟,开门做生意,自古以来就应当遵循那价高者得的基本原则,这是再浅显易懂不过的常理了!”
“哼!”那金丹期的修士冷哼一声,脸上瞬间被毫不掩饰的恼怒所占据,如同被乌云遮蔽的天空,阴沉压抑到了极致。他毫不客气地回怼道:“你这简直是强词夺理,肆意狡辩!若不是你这般横冲直撞、肆意干扰,此时此刻,这交易早就已经顺利完成了!”
刘宏面色如冰,寒冷逼人,冷冷地说道:“那又如何?事实便是这交易确确实实尚未完成。既然还未完成,这彼岸花就依然归属于这间店铺,非你个人所有。怎么?你的嘴巴就这般难以自控,非得在此胡言乱语?!此地可有你置喙之处?!”
“你!”那金丹期的修士瞬间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情绪彻底失控,暴跳如雷,怒不可遏地大声吼道:“竟敢如此肆无忌惮地羞辱于我!小子,今日我定要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我看你性命难保!”
话音刚落,这金丹期的修士便心急如焚地要伸手取出自己的法宝,双眼喷火,迫不及待地欲与刘宏在此处展开一场生死斗。刘宏见他这般急不可耐、失去理智的疯狂模样,不由得嗤笑一声,那笑声中充满了轻蔑与不屑,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的拙劣表演。刘宏镇定自若,宛如一尊屹立不动的磐石,丝毫未动,甚至连表情都没有丝毫的变化。
不出意料的,店铺中坐镇的金丹期后期的修士,面色陡然一正,神情瞬间变得极其严肃威严,犹如一尊不可侵犯的神明。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地直接鼓荡起了自己体内那雄浑磅礴、深不可测的灵力。这强大的力量瞬间爆发出来,如同一座无形却又无比沉重的巨大山峰,以雷霆万钧之势,生生将那冲动鲁莽的金丹期修士给死死地压制了下来。金丹期后期的修士双目圆睁,声音如洪钟般响亮地说道:“道友千万切勿冲动行事!且不说本店有着明确严格、不可违背的禁令,严禁在店内进行任何形式的斗法争斗。就是这整个江陵城,那也是有着明文规定,绝对不允许私自进行任何形式的斗法行为!若有胆敢违反者,必将受到极其严厉的惩罚,绝不姑息!”
那名金丹期修士听到这番严厉的警告,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愤怒与不甘的情绪如潮水般在他的脸上涌动,但在这股强大到令人窒息的压力之下,他也只能无奈地冷哼一声,极其不情愿地将脑袋狠狠地扭向了一边,算是极其勉强地默认了这金丹期后期修士的强硬调解。
金丹期后期的修士转过头来,目光分别扫过刘宏和那名金丹期修士,语气稍显缓和但依旧坚定地说道:“小店虽然开门做生意,其目的确实是为了赚取灵石,但小店做买卖也是有着自己的原则和底线,有着严格的规矩和秩序,并非那种见钱眼开、毫无道德底线、不择手段的无良店铺。”说着,他将目光牢牢地锁定在了那名金丹期的修士身上,接着说道:“若是道友最终凭借自身的实力和财力,成功拍得这珍贵无比的彼岸花,那自然是皆大欢喜,一切安好。可倘若最终是另一位道友在这场激烈的竞争中胜出,拍得这彼岸花,那么我将会从最终的成交额中抽取一成的灵石赠予道友,作为对您的一种补偿!”
听到这话,那名金丹期的修士的脸色才稍微有了那么一丝缓和的迹象,不再像之前那般铁青难看。他缓缓地将脸扭了过来,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便也不再多说什么了!那就赶紧划出道来吧,速战速决!”说完,他便再次将充满警惕与竞争意味的目光,如利剑般落在了刘宏身上,仿佛在向刘宏示威和宣战。
刘宏则显得淡定从容至极,依旧是那副风轻云淡、毫不在意的悠然模样,仿佛眼前的这一切都不过是一场微不足道的小游戏,他早已胜券在握。金丹期后期的修士清了清嗓子,说道:“原本这株彼岸花作价二百万灵石。相信二位道友都是见识广博之人,对于彼岸花的功效和价值,必然是心知肚明,了如指掌的。其作为能够显着增进修为、助力感悟天地法则,同时还兼具令人惊叹的疗伤神效的圣品灵花,其中蕴含着深邃无尽、玄奥非凡的天地大道,必然是完全值得这个价格的。二位道友对此,应该都没什么异议和疑问吧?”
刘宏和那金丹期修士都沉默不语,只是微微颔首,算是默认了这番对于彼岸花价值的陈述和判断。见二人都不说话,金丹期后期的修士接着说道:“既然二位道友都没有提出任何的反对意见,那么咱们现在就开始这场竞拍吧!起拍价,二百万灵石。”
“前……前……前辈息怒!店中正好有一位客人也要购买那株彼岸花……晚辈实在是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掌柜被刘宏那突如其来的愤怒和强大的威压吓得浑身颤抖,如同秋风中的落叶,哆哆嗦嗦,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语不成句。他的牙齿上下打架,发出“咯咯”的声响,脸色苍白如纸,仿佛下一秒就要昏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