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云面容微变，但听到这话，对叶寒的杀意更加浓烈。

太虚古域走来的卑贱之人，被叶家遗弃的存在，凭什么能让苏妙竹这般女子如此庇护？

牧云俯瞰下方，目光锁定叶寒：“是否做我的奴仆武侍，我可以最后给你一个机会，三十个呼吸内回答我。”

一个一个呼吸流逝！

叶寒未曾回应，但在这一刻，体内却是气血激荡，翻转着滔天大浪，甚至魂魄都在震动，以无比惊人的速度产生着诸般变化。

纵然无法从此间天地吸纳元气，但此刻自有九界镇龙塔内部的力量不断爆发出来，为叶寒补充着蜕变所需。

十个呼吸、二十个呼吸、三十个呼吸！

牧云杀意浮现，手中方天画戟举起，锁定叶寒：“怎么样，想好了没有？”

“想好了！”

叶寒缓缓起身。

远处，几名圣域天才相视一笑。

终究是自太虚古域那等外域之地走来的小人物，境界不足，哪怕再惊艳，又能如何呢？

靠着一个女子，终究走不到最后。

这叶寒终于肯低头，以后成为牧云麾下的一尊武侍，一尊奴仆。

此人也算识相。

“既然肯臣服，那便跪下吧，等我在你体内打入奴仆印记。”牧云傲然开口。

“叶寒，不要答应！”

苏妙竹顿时开口。

叶寒看了苏妙竹一眼，随后平静看向虚空。

他看待牧云的目光，就如同在看待一个死人。

在叶寒的背后，两道金色的光翼开始汇聚，而后在顷刻间浮现。

“我想好了，你若肯低头，未来做我叶寒的奴仆，今日，我便留你一条狗命。”

叶寒的嘴角裂开，在所有人的注视下露出灿烂却又无比冰冷的笑容。

“你这叶家遗弃的贱种，在说什么？”

牧云瞳孔爆睁，无边的杀意彻底爆发。

唰！！！

叶寒背后，两道真龙之翼猛然扇动。

他的身躯如一道离弦之箭，刹那冲霄而起：“既不答应，那便，死！”

禁断虚空？

那一道武符，能禁断天地，让武者无法破空而行。

但区区武符怎能镇压叶寒的真龙之翼？

“法相，地法相！”

“该死，你这贱种，居然迈入先天领域，突破到了法相境！”

在叶寒冲上来的这一刻，牧云终于色变，终于明白叶寒此刻敢如此强势杀来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