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安静的向知青点走去,徒留沈珍珠在春风中凌乱。
有种鸿沟是隐形的,明明没有交谈的两个人却把她完美的隔离在千里之外。
沈珍珠只能在原地跺跺脚转身回了自己屋子。
打开屋门,林未晚走了进去,夜暨白把竹筐放在外屋,细心的把里面的野菜拿出来放进盆里。
看着正在里屋喝水的林未晚,夜暨白站起身。
“你是在生气么?”
“我为什么生气?”
“你生气我这么晚才来见你?这段时间确实忙的无法分身,又去拿申请的结婚报告。
报告已经批下来了,我们去把证领了吧。”
夜暨白看着有些日子不见的林未晚,觉得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开心。
“你了解我么?”林未晚给夜暨白倒了一杯温水放在炕桌上。
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两个人隔着炕桌而坐。
虽然只隔了不到五十公分的距离,此时却仿佛隔了很远。
“我当然了解你,我会好好的照顾你。”
夜暨白不明白林未晚为什么这么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