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洗洗吃面条,不然一会坨了。”林未晚拿着湿手巾擦拭着脸上热出来的汗。
“辛苦了,谢谢媳妇。”夜暨白看着香汗淋漓的林未晚,忍不住从后面抱过去。
“臭死了,松开。”林未晚挣扎着。
“那一起洗。”夜暨白一把抱起林未晚向后院走去。
等到两人吃面条的时候,好好的西红柿打卤面确实坨了。
风和日丽又是一个艳阳高照,许祥背着包袱送吴秀莲离开。
大大小小的包袱足有六个,许祥怕吴秀莲没办法拿在车上看不住。准备给她寄回去。
奈何吴秀莲坚持,许祥子只能听着,请了半天假送老母亲离开。
已经提前发了电报回去,通知二弟一家。
“儿子…..娘这些日子有件事一直没和你说。”
吴秀莲见四下无人,只有儿子陪着自己。
许祥已经不在母亲现在说什么了,左右不过是怕自己不给她寄生活费。
吴秀莲见许祥没什么反应,也不多说别的。
“当初那断肠草不是我自己找来的,是有人给我的。”
许祥听了一愣,“你说什么?”
吴秀莲四处瞄了一眼,“是个不认识的年轻女人拿来的。她好像和隔壁的夜团长媳妇有过节。
她说了,吃了那个草只会肚子疼,不会要命,说到时候夜团长家赔的钱她都不要。我也是想给你攒点钱,才这么干的。”
许祥听了额头的青筋直蹦,“那你那天怎么不说,全把罪名揽在自己身上。不认识人给的东西你也敢吃。”
“她当时也吃了,吃了疼了一会她又吃了点解那草药的毒的解药,没事人一样走了,我才吃的。我当时也不知道那东西是断肠草啊。
我不说还不是为了你,要是说了,就是蓄意诬陷夜团长家的。
我就算再混再不识数,我也知道这事的严重性。真要说出来,没准你的工作就不保了。”
吴秀莲也觉得一阵后怕,她当时吃了那草是挺疼的,但是想着有解药也就不怕了。
“那女人长什么样?”许祥问向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