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姨娘看了晚香一眼，晚香道，“是的，我去买的罐子，认得王掌柜。”

萧宜宁点头：“那天他卖给我的罐子，有一个罐口略有瑕疵，但因为就剩最后两个，所以我便将就用了，你们看，这罐子却是完好无损的。”

大家一看，果然是这样。

“所以这不是你那两罐！”老夫人道，一副看谁还敢冤枉她孙女的模样。

萧宜宁：“我之前跟你们说过，我是担心有人作妖，为了不打草惊蛇，找出这个人，在六姨娘即将送礼前，才偷偷换的固元膏。结果还真被我找出来了。”

在场的都是一惊，荣国公怒问：“是谁？”

萧宜宁看见身边的五姨娘眼神躲闪了一下。

“六姨娘能都帮忙回忆一下，你做好了固元膏后，除了我，还有谁踏足你的院子。”

郭氏不受宠一年多，青兰苑又偏僻，实在没几个人去。

她想了想，很快便说：“就只有送文房四宝过来的库房总管，和五……”她脸色有些震惊，“五姨娘的丫鬟巧儿，说他们闻到我做的桃花酥香味，五姨娘想吃，让她来取一点。”

萧宜宁点头，“就是了，应该就是那天下的泻药。”她梦里一闪而过的身影是个女子。

五姨娘一急，“不，不是的，巧儿怎么会做这种事，说这话要有证据啊。”

“好啊，证据。”萧宜宁让大哥把巧儿带过来，“刘掌柜可以作证，她七天前去买过泻药。是吧，刘掌柜。”

刘掌柜觉得哪都疼，“是，是的，就是她。你好狠的心啊，竟然还想杀我灭口？”

“灭口？”荣国公直盯着五姨娘，“为何！”

五姨娘跪了，“老爷息怒，不是我，我也不知这丫鬟为何买泻药啊。”

萧宜宁让人带两个掌柜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