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更为糟糕

杨姐见我如此的执拗,还想劝两句,最后也只是长长一声叹息:“再准备两万块钱吧,化疗和靶向药都很贵。”

......

晚上六点半,陪着民叔打完最后一瓶点滴,看他睡下,我才离开医院。

化疗,靶向药等医疗费需要两万,这还只是最小的一部分。

寻找民叔的儿子,去北京做骨髓移植才是大钱。

面对如此巨大的压力,可我的口袋里,仅有二千块钱。

赌,是我唯一的希望!

我对大军的印象不错,在这个赌场打牌玩的安心,所以今晚我选择的地点,还是大军的赌场。

经过昨天的事情发酵,我显然已经成为了这家赌场的红人,每一个服务生,抽水仔都认识我,对我微笑点头。

挨个赌桌走了一圈,我的脚步最后停留在二十一点的牌桌前。

二十一点论赢钱速度,不敌拖拉机。

玩拖拉机,做一局牌,碰到一两个怨种,赢无限的钱,一把赢个几千块钱很正常。

二十一点不同,最大的倍数是双王通杀,才十倍,赢的钱有限。

我之所以选择二十一点,是因为二十一点有一个最大的好处,换庄难。

这家赌场的规矩是五小龙换庄(五张牌点数加在一起,不超过二十一点),只要闲家不拿到五小龙,庄家就一直掌控发票权。

作为一名老千,当我拿到庄的洗牌权时,整个赌桌的输赢,全部都有我掌控,只要我想,就没人能换掉我的庄!

通过洗牌出千,远比拖拉机的袖箭稳定,袖箭是留牌在身,留牌既是留脏,时刻可能面临被抓的风险,洗牌则不然。

“两门,每门十块。”

找了一个空位坐下,我抽出两张十块钱下注。

“小兄弟,人太多了,一个人只限压一门。”当庄的胖子,只给我发了一门牌,并解释道:“我眼神不好,压的太多门数太多,我看不过来。”

“好。”

我收回十块钱,等待发牌结束。

正常而言,二十一点只要有钱,一个人下注几门牌都可以。

但赌牌这东西,规矩再讲,现在是胖子当庄家,规矩就由他来定。

“来一张。”

“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