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结局仍然未定。
没有几个赌场老板,能有我对千门八将的了解,并做出提前合理的设防。
“一会儿我就将乐乐给你放出去,你也不用让你弟弟过来替换,我相信你。”我说。
倒不是我真的相信他。
如果我相信他,我就会把状元一同放走。
放了乐乐,手里还有一个人质,我心中有底气。
再者说,一百万的赔偿都到手了,就算这群人连夜跑路,甚至不惜同伴,我也无所谓。
我不损失什么。
最主要一点,是我认为他没有必要抛弃同伴跑路。
千一个人,对他们这种专业老千团,本就是信手拈来的一件小事。
达成共识后,我当着上海东哥面,拨通了胡波的电话,并按了免提键。
“把那个女人先放了吧。”电话接通后,我交代道。
“好。”胡波应下。
“事成之后,我放人。”挂断电话,我看向上海东哥,说。
他轻轻点了一下头,拿起我放在桌子上的烟盒,自顾自的点燃一根:“可能需要几天的时间。”
“没问题。”做局套人,不像去赌场赌牌那么便利。
我做局套过人,自然清楚其中的复杂程度。
“嗯,那我走了东哥。”上海东哥起身告辞。
“好。”
上海东哥走到门口时,突然顿住了脚步,转过头看我,意味深长的留下一句话:“好好对待我的兄弟,别让他受委屈了。”
说完这句话,他也不等我的回复,开门离去。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走后。
我拿出装钱的箱子,随机拿出来几沓钱,确认都无造假,这才安下心来。
拎着箱子,我叫上朴国昌,两人上了车,朝家的方向开去。
这么多的钱,还是放在家里,明天存入银行更能够让我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