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开轩笑了一声接着道:“清安帝手无实权,有志无力。东都的傅阁老和他徒弟宋玉楼一力主战,可两人是文臣,无兵无将,靠吆喝卖力气可无用。”
武哥儿又问道:“白阁老呢?他和应天城礼房的白先生是堂兄,他是主战还是主和呢?”
杨开轩一时不知怎么回答,住口不言。
青衫扇着蒲扇开口:“想知道这个问题不如直接问白行启,他就在应天礼房当值,你写封信问问他不就知道了?”
武哥儿问她:“我可以直接写信问白先生吗?”
杨开轩回道:“不好。”
“啊?为什么?”
“这事我们不能主动问,要等他写信主动告诉我们。”
武哥儿想了一会,点头应道:“多谢杨先生,学生明白了。”他谢完杨开轩,闷声对青衫说:“青姨,你又骗我。”
“哈哈哈,哈哈哈。”青衫笑得不能自持。李东风想起上次她逗武哥,也跟着起笑,院中其他的人也都闷声咳嗽。武哥儿起身往房中走去,江暄跟在他后面回房。
“唉,孩子大了,不禁逗,我去哄哄。”青衫摇着扇子寻武哥儿去,李枫也起身跟着她走了。
一个时辰后,院中只剩李东风一人。青衫从两个孩子的房中回来,拎起桌上的陶瓷壶,倒了一碗茶水,咕咚咕咚的喝了。
“渴死了。”青衫把茶碗放回桌上,又瘫倒在躺椅上。
“你哪来这么多稀奇古怪的故事,你看的话本我也翻过,里面的内容可不是这样的。”
青衫动也没动,随口应道:“讲故事讲累了,不想说话。你说说近期的安排吧,我心里也好有个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