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菲斯克打算留下一两个俘虏之际,却发现自己人已经杀疯了。
短时间内所有暴露的人都已化作尸体,战斗几乎瞬间结束,令希冀一场畅快大战的战士们非常遗憾。
“都停下吧!”菲斯克高举右拳示意兄弟们暂停,罢了他自己也把套在拇指的鹿骨扳指拔了下来。
战马都停下来,马头上下晃动喘着粗气,两队骑兵依旧以巨大是圆圈包围敌人营地,依旧躁动的战士等待菲斯克进一步的命令。
很快,布洛迪策马走近菲斯克:“大哥,这就打完了?”
“我看是结束了。”菲斯克不屑地啐口痰:“简直是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我们赢得谈不上光
荣。”
“他们弱得还不如民兵!如果勃艮第人都是这样,我们岂不是轻易胜利了?”布洛迪嘴角轻轻上撇,他的不屑就在脸上。
“可不好说,可能我们击败的就只是斥候部队。”
“哦?”菲斯克的话给布洛迪提了个醒:“这么说,他们的大部队可能就在不远处?”
“很有可能。”
“太好了。咱们兄弟如冬眠的熊休息了三个月,是需要消灭一支强军活动筋骨了。”
“那些事还比较遥远。”菲斯克遗憾地摇摇头:“也许还有躲起来的家伙,我们去瞧瞧,但愿能抓一两个俘虏。”
就是没有俘虏也无妨,菲斯克很高兴看到了马厩里安然无恙的战马。罗斯军需要更多的马匹,目视估测一番,此次行动似乎似乎可以牵走约莫三十匹战马,着真是意外之喜。
除此之外还有别的缴获,对骑兵后续行动必有很大助力。
菲斯克沉静些许,就令一支百人队下马。
背负的圆盾卸下,下马骑兵摇身一变成为剑盾手。
只要下马步战,骑兵战士就是搭盾墙的罗斯步兵。
现在
宽大圆盾果然互相堆叠组成墙,他们又抽出钢剑搭在盾上,全队兄弟稳步走向帐篷。
当一些帐篷被拉开,就如大家担心的那样,果然有暂且藏匿的家伙狗急跳墙。
临时穿着的锁子甲,在罗斯钢剑面前意义不大。
罗斯战士人狠无话,专著戳刺的钢剑直接刺穿敌人身体,锁子甲碎片也顺着
钢剑扎进伤口。
他们奉命抓俘虏,不求抓得多,留一个活口就够了。而且按照规矩,当俘虏交代有用口供后,下一步就是直接处决。
罗斯骑兵以作战需求,素来是不留俘虏的。
于是,等待这些欧塞尔伯国斥候的,就是一场单方面是杀戮。
最后就仅有一名俘虏,此人被捆住手脚,叽叽哇哇得如同野猪一般,在不断挣扎被罗斯战士不断拖曳到菲斯克面前……
与此同时,菲斯克也饶有兴致得将那酷似旗帜的东西拿到手里了。
很大程度上,此物就是旗帜。
一根木杆捆有横桁,它好似一个大十字架,横桁上垂下一面方形布,它就是淡黄与深蓝的条纹顺序排布。
也是在这时候,阿洛维斯带着他是人,才率领辎重马队姗姗来迟。
阿洛维斯没有看清刚刚大战的景象,现在看到满地箭矢真是大开眼界——罗斯骑兵果然就是靠不断射箭来作战的。
“你来晚了。”菲斯克屹立于马背,他此刻已经举个那旗杆。
“大人,你们这就赢了?”
“是赢了。你瞧。”菲斯克手指一下:“我的人正在清理残敌。无聊的杀戮继续,我只要一个俘虏,其他家伙全部处决。”
菲斯克说话目不转睛怒目圆睁,满脸都是令人惊恐的褶皱。
须臾,菲斯克又展示自己的缴获:“朋友,这就是勃艮第人的旗帜?”
“旗帜?”阿洛维斯抬头看了一下,他有些讶异,不过想了想
又觉得非常合理了。
“不是勃艮第人的。”他说。
“啊?”菲斯克吃惊地问道:“还有新的敌人?”
阿洛维斯耸耸肩:“其实,也是勃艮第人的。”
“荒谬,到底是不是?你们法兰克人说话总是这么弯弯绕?”
“情况是这样的。”阿洛维斯以他的认知描述道:“勃艮第是有自己的旗帜,就是……白布上缝上如同网格一样的红布条。”
“哦?奇怪。”
“是奇怪。就好像凡是见到罗斯旗帜的人们,还以为你们是崇拜圣徒安德烈的,其实你们的图案直指船桨。”
“回答我的疑惑。”菲斯克催促道。
“是。”阿洛维斯有些得意地昂起下巴:“以我了解,勃艮第人的图案是在表示某种……被血染红的麻布。或者是被血染红的十字架。”
“可我拿着的旗帜,根本没有红色。”
“因为这是欧塞尔伯爵的。”阿洛维斯继续道。
“这又是什么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