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人家长得可是俊俏得很。”
“那,你会看上我吗?”
“哎呀,去了再说吧,万一呢!”
“行吧,曲哥,咱们下值后再去吧,我,我上门是不是得买点东西啊!”
“你还有钱吗?”
“没有了!”
“走,咱们巡一圈,把今天买东西的钱弄出来。你们几位少收点,给咱们小乐子凑个数,如何?”曲哥向另外三名衙役说道。
“没问题,小乐子大事,我们都帮!”
“嘿嘿,谢谢各位大哥,如果事成了,小乐我一定重谢!”
五人小队沿街开始收着保护费。
“曲哥,我听说昨晚有个人被马蹄坑里的水给呛死了,真有此事吗?”
“衙里都传了,我还去看了尸体呢!我也头回遇见被马蹄坑呛死的。真是奇怪!”
“这人是什么人呐?”
“是礼部的一个小官,叫什么郎玉朗,长得嘛倒还好,不过跟咱们的宁王比,那可真差太多了,根本没法比。”于乐心想,都没法比了,还比什么呢?
“我听说他是内阁林尚书家的亲戚,好像是个妾家的什么弟弟。”曲哥继续说道。
“没发现别的吗?”
“仵作想验尸,可人家不干,就给抬回去了。”
“林尚书家不干吗?”
“不是,是郎家的人。你小子为什么问这么多,你想破案呐,这可不是谋害。别想了!他是喝了花酒后呛死的。”
“是被什么人发现的,什么时候发现的?”
“打更的人,子时发现的。说是当时发现时尸体都硬了,仵作推断应该是亥时死的。”
“是在哪吃的花酒啊?”
“在馥郁楼。”
“卧槽,这货这么有钱吗?”
“那谁知道,不过看他的家人倒是一般人家。”
“那与他一起喝花酒的是什么人呐?”
“一共就三人,另外两人,一个是兵部的员外郎常林,一个是刑部的员外郎邹涛。两人说是一起走的,因为家是同一方向。馥郁楼的门童也证明了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