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看看路上有啥吃的…”诗妹又补了一句。
蓝生一路谨慎,走走停停、迂回前行,确定没人跟踪,才走进书街客栈。
依诗妹之意,蓝生买了些糕饼,陪了宝儿近半个时辰,才匆匆离去。
回到东京客栈,轻敲门,半晌,门才开。
来开门的自然是《远因》,可蓝生一时竟无法判断是否是诗妹。
直到瞥见一女子坐在桌前,蓝生才肯定开门的是诗妹。
再细瞧,这女子貌美出众,年约十七、八,身上仍穿着远因的衣裳。
“她唤南宫雪萼”诗妹道“和月姐姐同龄。”
“萼姐姐,蓝生有礼了。”
南宫雪萼回了尴尬苦涩一笑,思绪显然还没完全从之前的阴影中走出来。
诗妹解释道“萼姐姐的父亲是南宫略,十余岁便离开南宫世家…。”
蓝生想起来了,记得南宫雪月曾说过,二十年前,南宫略出门学艺,却一去不返…
不过,其中曲折诗妹没多解释,蓝生也不便问,知道诗妹到时总会说清楚。
诗妹道“师弟,待会我先与你回去客栈,看看宝儿,稍晚再来。”
又闲聊了几句,蓝生与诗妹便先离去。
直到离汴京客栈半里,蓝生才开口问道“那南宫略还健在么?他比南宫止还年长呢。”
诗妹道“南宫略当年拜于泰山派门下,学艺两年本欲南归,途中却遭人埋伏,被打入深崖,虽受重伤可所幸未死,后为轩辕派一女子所救。”
“南宫略得知一切皆为南宫止所谋策,可人在北方又不敢伸张,因此在轩辕派一待便是十年,且娶了轩辕派女子为妻。直到南宫止失势离开南宫世家,才敢暗中谴人与月姐姐联系上。月姐姐要他暂时留在中原作后应,监视南宫止及北方各门派与蒙古人间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