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地牢的铁门打开了。
几个士兵拖拽着一名老头走了进来,把他放置在我的身旁的吊架上。
我仔细观察这个老人,他的胡子好似枯草一般杂乱蓬松,目光浑浊,嘴角带血。衣服破破烂烂,全身沾满污泥,显然受了许多苦难。
“这个人很危险,是卧底!”那个沙哑的声音又响起来了,“我们得尽快从这里逃出去!”
我不太明白它的意思,以我对诺克萨斯的理解,这幅着装一定不能是。
它一见到这个老人为什么这么紧张,难道是怕这个老人吗?这老人又是谁?为什么令它说他是卧底?
“可是……我解开不了……”我艰难的说道,我身上被绑的太严实了。
被关押进牢的时候,我和凯隐的所有兵器都被收缴。
“我会寻找合适的机会让你自由。”那个声音回答道,“现在只能靠你自己了。”
随后它的声音便越来越模糊,直至完全消失。
这座大牢中没有任何窗户,唯一能够透进光的地方,只有牢房的一面墙上有一道裂缝。
我费劲的用力推搡着捆在身上的铁链,但我的努力却没有得到丝毫的效果。
我无奈的放弃了徒劳的挣扎。
恨自己没用,情绪又激动,心还在抽痛。
我的双手不停的颤抖着,握成拳头又松开。
痛,真的太痛了。我不敢忘深处想,怕又幻想到艾欧尼亚的惨壮画面。
“终究还是到这儿了吗……”这名老头子突然喃喃自语,缓缓抬起脑袋,看了看周围,又看了看我和凯隐。
“哦……?这里还有一对男女啊……”老人的声音很嘶哑,“这么巧啊……呵呵。”
“老人家,你的心态异常好。”我虚弱的回应一句。
“年轻人,不用这么沮丧。”老人微笑起来,脸上的皱纹更加深刻,“我们会得救的。”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中带着坚定的信念。我盯着他的眼睛,确认这种笃定不是假装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