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很少有因言获罪的,满清除外,一句话说的不对,轻则革职查办,重则满门送走。
君臣一同吃过午饭,饭食还是挺丰盛的,终于不再是那又大又硬的面饼子了。
“苏卿,你这饭菜可比武垒的面饼子软和多了,那硬饼子是想把朕的牙都给崩掉啊。”赵昺打趣道。
苏景瞻听到赵昺指名道姓的说他,笑笑没敢接腔。
皇帝的卫队长可不好随便议论,这个道理都懂。
在一旁角落里吃饭的武垒听到后,满头黑线,心中颇为顾忌,暗道怎么哪都有我的事儿?
这要是被都指挥使知道了,还以为咱没照顾好您个呢。
只不过这么多人在场,哪有武垒说话的份。
脸憋的通红的武垒,抬头偷偷地瞄了一下这边,又害怕被看到,赶紧低下头快速地吃了起来。
人生天地间,若白驹过隙,忽然而已。
时间总是那么得快,犹如手中的细沙一样无论如何,倾尽全力想要抓住,却又从指缝中滑落。
岁月犹如一把杀猪刀
一刀一刀一刀刀刀催人老
……
一路走来,曾留多少欢声笑语,又留多少悲伤往事,一切都在岁月的洗涤中沉淀成为永久的回忆。
“似曾相识燕归来。”
不知不觉中,赵昺来到这个时空已经三个多月了,恍如隔世一般。
收回心神的赵昺,在丫鬟的帮助下,终于在磨秃噜皮的屁屁上抹上了药。
武垒不知道从何处寻来一个软垫,套在马背上。
随后,赵昺在众人的簇拥下一起返回海口。
回到行朝的赵昺,马上拜见了自己的养母,也就是杨太后,看着眼前这位大宋历史上最后的一位太后,又想到身为宋朝末代皇帝的自己。
前途艰难,举步维艰,如履薄冰!
未及,赵昺突然悲从中来。
赵昺紧跑几步,趴在杨太后身上,放声大哭。
“儿让娘担心了,是儿不好,娘,儿对不起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