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张凌并非那等疑心之人,这故事他定然相信不说,也肯定会心甘情愿为自己效力,这玉佩更多的作用其实是让他安心。
至于为何要降服他心......
“这种人简单纯粹,往往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你不要他,就有别人盯上,不如拿在手里,以后也能当个心腹。”
“他!?”
常青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倒没有瞧不起庶民的意思,常家以武立家,战场上圣人那一套可不好使,建功立业者往往出身寒微。
只是这人怎么看也不像高手,不然也不会被白素一招秒杀。
白素又十分恐惧沈婉秋,如此看来,张凌连沈婉秋一根头发丝也比不上。
完全没有拉拢必要。
“不然谁,你么?没眼色我不怪你,故意给我难堪,你小子可居心叵测。”
“嘿嘿,果然什么都瞒不过殿下。”
“德才兼备者世所罕见,我又无心太子之位,自然要拉拢这等有德之人,不然就算有才,关键时刻直接弃我不顾,要他何用?”
“殿下,身处风暴旋涡之中,您当真以为自己能独善其身?”
常青虽不聪明,到底这事儿摆在明面上,不由得他看不清楚局势。
古往今来,多少人为皇权趋之若鹜?
慢说宁飞身为皇子,五珠亲王,天生具备夺权合法性。
就是乱臣贼子,以下犯上而又成功者也多到数不胜数。
就算宁飞真就对皇位毫无兴趣,太子信么,朝臣信么,天下人信么?
大度的君主千古罕见,多是猜忌心颇重之人掌权,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必不能容宁飞,不然也不会想尽办法害他。
“可别如此说,倘本宫报知父皇,你一家老小才真有危险。”
“殿下少开玩笑,您不是那等人。”
宁飞哈哈大笑。
“你道本宫现下已至绝境?恰恰相反,无论进路退路,于我而言都是绝佳选择,我不仅能活,还能活的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