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这价钱,张公子可知是多少?”
刘偕故作不明白:
“多少?”
甄逸伸出两根手指头。
“两千钱,拇指大的瓷瓶中装着点大的几颗药丸,就要我两千钱。”
“张公子你说,这不是欺负人嘛。”
刘偕重重地点点头。
“如此说来,这洛阳医馆着实有些过分。”
甄逸见自己说这么起了作用。
赶忙起身坐到了刘偕身边:
“张公子,我甄逸坐拥甄家万贯家财,这些年积攒下了不少的家资。”
“但我们商贾之间都有句话,叫做,钱放着不用就不是钱,只有使出去那才叫钱。”
“而这花钱,我甄逸什么山珍没吃过,何等富贵没享过。”
“现在,就想着为天下人做点事情。”
刘偕点头一脸认可。
“甄公真是颇有胸怀啊。”
甄逸嘿嘿一笑:
“自打那日,我从洛阳医馆出来,看见那些百姓为了几钱的药钱愁眉苦脸。”
“我就想,能不能自己办个医馆,让百姓们低价买药,低价问诊?”
“可店面盘好了,郎中找好了,奈何张公子的方子乃是天下独一份。”
“我就是白送千万钱的药剂,那没有张公子这份独门的方子,那百姓也不认账啊。”
“这不,等了多日,才等来了甄公子。”
刘偕冷笑一声:
“我以为甄公请我来,是要给钱给女人。”
“没想到是来要方子啊。”
甄逸赶紧打哈哈:
“张公子真是会说笑啊,我重金认张公子为贤婿是真,求药方普济天下也是真。”
“张公子若是瞧上我甄逸的哪个女儿,若成了亲事。”
“到时候,你与我那就是亲家,到时候医馆开起来。”
“张公子若是有心力,我大可以将医馆赠给你,张公子坐镇医馆。”
“岂不是能救济更多的病人?”
刘偕呵呵冷笑,撕下一块面前的烤肉塞进嘴里。
使劲咀嚼着:
“我不缺钱!”
刘偕说着。
一旁的宋典从怀里掏出来了一沓大汉钱庄的钱票。
而且都是高额的钱票。
这可把甄逸看得一脸红绿。
“我也不缺女人!”
刘偕继续道。
于是,一旁的宋典开始翻着白眼,掰着指头算了起来。
刘偕见状。
狠狠一把将宋典的手打了下去。
“这个不要再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