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等了半晌,总算有人醒悟过来,砸上一些赏筹。另有人随即跟上。
一批赏筹过后,那男子终于抖着腿站起来,摸着额头哀哀问道:“我,我摸到哪了?”
“凶,凶,凶!”看客们再无刚才的羡慕嫉妒恨,齐声喊道。
满满的参与感啊!
“八呀呀呀摸……”似乎怕了女子的彪悍,男子显得更加的猥琐,“蛮腰细软,一手环绕一手搓。”
“九呀摸,修长美腿,玲珑娇小比如意。”
“不对,不对!”有人不乐意了,“老兄你是不是漏掉一个部位了?”
“漏掉了?”台上男子诧异地停下手,随即嘻嘻笑道,“这位看来是初哥啊。你可知道,好料沉底?我这留下一个漏洞,要关键时才可补上呢!”
“哈,哈哈……”快乐的嘲笑声此起彼伏。
被称为“初哥”的人,讪讪坐下,愤愤地往台上砸去一些赏筹。可惜,没打中那个猥琐男。
天海阁后院,浓烟依旧滚滚,光着膀子的大厨挥汗如雨。
对于一个之前专门伺候蒙古人吃食的厨子来说,烤串串其实是件很简单的活。蒙古人吃牛羊肉,其实就两种做法,要么大锅白水煮,要么炙烤。
而烤串串,无非是把大块大块的肉,切成小块小块的,边烧边烤。不过,大掌柜调出的蘸料,确实不错。应该是加了些胡椒、芝麻以及连大厨一时都品尝不出的香料。
或肥白香嫩,或清脆爽口,连各种菌菇素食烤完之后,都令人垂涎欲滴。
唯一的问题是,活太他妈的多了!
最狠的一桌客人,三个人竟然已经吃了一百多串!
这些吃货!
大厨一边骂骂咧咧,一边熟练地翻烤着手中的串串,而后吼道:“来个人,给十二桌上串串!”
几个坐在角落发呆的姑娘,面面相觑,都没起身。
不是因为她们累极犯懒,而是没人敢去前堂了。
什么摸呀摸的,把那些食客唱得都已经疯了……
徐夫人斜了一众姑娘,除了米曼娘之外,俱是眉眼未开、腰臀依然柔细,显然都未曾遭遇甄鑫的黑手。
那是什么原因,会让他写出如此丧心病狂的段子?
被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