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种感觉,为什么会如此幸福!
谢翱呵呵笑着,满脸慈祥而欣慰。
苟顺很不服,却不敢吭气。看来,自家那傻闺女,最多只能是个偏房了……也好!
“啊?”陈家007脑子有些转不弯来。阿黎,是陈家的女儿吗?为什么自己之前不知道。
“可是,那,那老匹夫是谁?”
“你别管,把我的话一字不漏地传达给陈文开,他会明白的。”
“是!”007化身为没有思想的木头人,抱拳后退,随即消失于众人眼中。
……
只剩下半个门的涌金门外,一座略显破败的道观,横于铺满黄土的道路之侧。
三扇紧闭的门上,一块斑驳的牌匾,上书“显应观”三字。笔法洒脱婉丽,自然流畅,颇具神韵。只是,匾额之上,已经蒙着一层厚厚的灰土。
门前一株弯弯曲曲的柏树,遮掩住早间温和的阳光,透出点点错落而昏暗的光亮,洒在落漆的道观大门上,似乎在感怀着曾经拥有的香火。
从不远处的客栈里缓步而出的甄鑫,看着这座破败的道观,不由摇头叹息。看来,这一世的牛鼻子们,日子不好过啊!
昨夜到杭州时已近子时,很顺利地找到显福客栈。李显安排得还不错,特地交代掌柜的给自己留了两间上房。
总算可以稍微放肆地与彻底放开心怀的阿黎,一起度过了一个相当美好的晚上。
没有人偷窥,没有人打扰,也没有人总是想要指手划脚。
但,还是差着临门的一脚。
甄鑫已经很知足,自己可不是国足那般连门都找不着,而是找着了舍不得射。
神清气爽的甄鑫,准备带着阿黎进城去逛逛。路过这座道观,便停下脚步,略作打量。
谢翱默默地对着显应观的牌匾端正一礼。
一个七八岁的小道童,举着一把比他还高的扫帚,轻轻地打开门,探出小脑袋。
见到甄鑫等人,下意识就缩回脑袋。随即却又重新探出,如同一只谨慎而犹豫不决的小乌龟。
稚嫩的小脸上,两颗警惕的眼珠子滴溜溜地打量着甄鑫。扫帚横于身前,作戒备状,随时便要将其挥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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