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看着被甩飞出去的面具，眼中有疑惑之色。

“傩面？”

他记忆中的傩面大多不似这般凶恶，现在仔细一看，细节处确有几分相似。

辟邪镇宅，驱鬼避疫。

“难怪那时能让我杀了那几只鬼。”

秦风想起先前的战斗，暗自思忖。

捡起傩面，秦风突然想起什么，问道。

“为什么不能直接戴上傩面？”

申鹤并未直接回答，而是拿出一把带着奇异花纹的匕首，在衣袖上擦了擦才回答。

“夜叉者，性凶怖悍战，杀生而护法。”

“中有五者，掌五象仙威，诛魔救世，庇护众生，因此立庙，引万民祭拜。”

“傩面便是夜叉征战时所戴，其上沾染无数妖魔怨念，常人戴上，难免受其中怨念吞噬。”

闻言秦风恍然大悟，赶忙拍了拍傩面上的灰，恭恭敬敬摆在石台上。

他无意冒犯，只是当时走投无路，也管不了那么多。

此后数日，秦风从申鹤口中断断续续了解了这个世界的情况。

天灾末日，大地崩裂，妖魔争斗，鬼怪横行。

有一族曰夜叉，善杀伐，与人立契，守一方安宁。

只是夜叉征战四方，终受那妖魔咒怨，相继陨落，时至今日已有几十年不见这一族的踪影。

随着夜叉的消失，人族也无力抗衡那动辄毁天灭地的妖魔鬼怪。

唯有一些跟随夜叉征战的人习得些许夜叉的术法，勉强保下性命。

“我便是那些人的后代。”

秦风面色严肃，这些故事他总觉得莫名熟悉，但一直想不起来究竟在哪里见过。

几番尝试回忆无果，秦风索性放弃。

他想学这术法，可这小女孩面貌也就八九岁，食必花草，饮必晨露。

衣着虽然华丽，力量也超乎常人，但这几日的相处中他发现对方并没有一些基本的生活常识。

想来年幼便与家里人失散，偶然间救下他，便在此落脚。

“罢了，有缘自会相见，无缘费尽力气也不得法门。”

心中叹了一声，秦风看向申鹤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