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城体育馆能够把几百个装着建筑材料的麻袋,放在根本不能承重的房顶上长达四个月,北方四省更加荒谬的事情恐怕比比皆是。
这其中太容易出事了。
齐白儒雅端正的脸庞上纹丝不动,就如同风吹开湖面的涟漪一样,忽地笑了笑,带了些许自嘲的意味,“当年改稻为桑在浙江差点激起民变,被誉为中兴之臣为国为民的张居正张太岳,不也想要用人命,来倒严吗?”
姜霜同将手上青绿色的茶尽数倒在了茶海里。
茶水在茶海里泛起了波纹,慢慢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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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书意采访时宴的视频跟文章发布了。
经过几乎是改头换面一样的修改,杂志社所有人都看过郑书意最开始的原稿,毕竟这是郑书意当众演讲用过的。
杂志社的人最近看郑书意的目光越来越奇怪,其中以许雨灵为最,尤其是她听说关向成竟然被郑书意约下来了,几乎控制不住地冲向了郑书意。
许雨灵的怒火都要把她自己点燃了,“郑书意,时宴的专访是主编给你的,现在关向成的专访也是你的。
“你那天打电话要去时宴家里让他看稿子,我看你是为了这两个人的采访,把你这张倾国倾城的脸用到了极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