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诱惑

墨家特工 暴走的农民 3569 字 7个月前

陈烨起来洗漱一番,他在梳理头发时被镜子里的人惊艳到了,昨天陈烨还是一个微胖的眯眯眼,今天已经全部消肿了。

镜子里的陈烨居然是一个双目有神,脸如同刀削棱角分明的大帅哥,原主居然还有一副能迷死人的脸。

陈烨连自己都无法认出来了,不过也好,如此一来更方便自己的行动。

陈烨下去买点早餐,顺便去取照片,戴笠应该已经将潮州古墓拍摄的那些照片都洗了出来。

“先。。。先生!您的照片已经洗出来了。”昨晚那个卖玫瑰花的男孩揉揉眼睛看着陈烨说道,他应该是受雇于戴笠的特务,专门做一些跑腿工作的,昨晚是他带的密码本,特务们对他还是很信任。

“好的,谢谢,这是洗照片的钱!”陈烨将两张一元的美金现钞递给男孩,中间夹着一个字条。

陈烨在钞票中间点了点,男孩会意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陈烨没有在大厅里看照片,他看了一下照片中的纸条嘴角微微扬起。

陈烨用荷叶打包了一个肠粉和一些小笼包。

罗玉旭还没有起来,陈烨留了一个纸条和一百多美金和两封大洋在洗脸池旁边,既然要设立人设那就要做得完美。

小妮子昨天不是挑逗了哥一晚上,害得哥都差点做了春梦,那哥也挑逗下你,在这个充满自私自利和物欲横流的世界,哥的真情和操守就是你一辈子难以忘记的意难平,让你以后的每天夜里都枕着哥的名字入眠。

他说自己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要三五天才能回来,要她自己安心住几天,做戏要做全套,不是他怜香惜玉舍不得对她下手。

然后直接驾车去了美国大使馆,陈烨前脚刚出大门,一个彪形大汉直接进入罗玉旭的房间里。

“木村君真的没有死吗?他拿走了西太平洋矿业有限公司的六百九十万美金?”罗玉旭看完彪形大汉连夜翻译出来的陈烨写的资料冷淡地看着两人问道。

“木村君昨天早上去了花旗银行处理财务问题,再去了东亚银行进账,是小林行长亲自接待和处理的,因为涉及到帝国军人的秘密,银行那边没有拍照和做更多的记录。

印鉴,手印都和木村君的一模一样。

印鉴是木村君随身带着的,手印也无法作假,应该是木村君无疑,他进入东亚银行地下车库后就消失了,连黑龙会的人都没有找到他下落。

参加古墓行动的日本特工小分队,美国人和中国人都好像死了,魏敏思好像也死了,现在国民政府已经介入了此事,当地的驻军已经封锁了现场,木村君应该是活着的为数不多的人之一。

有一点可以肯定他已经背叛了我们,单独行动取走了那笔巨款然后投效了日本人,日本人摆了我们一道,想让我们来背锅。木村顺德是我们情报部的人,是以我们的名义和美国犹太人之间联络的。”

“这个混账,立即控制他在日本的家属,如果情况属实的话逼迫他交出巨款,他不仁别怪我们不义。盯着桑吉洋行的人和这笔巨款的去向,这笔巨款牵涉到美国人,木村顺德如果不按照原计划将钱给我们,我们就将他和日本军部合作抢走巨款的事情透露给美国人,不然我们将承受美国人的怒火。那这个叫伍克勤的家伙是什么来历?”

“人手都已经安排下去,在各个银行都布置了眼线,只要有人去取钱就会被发现。

伍克勤是华洋矿业公司的老板,他父亲上个月去世了,他从美国回来继承财产的,但是华洋矿业公司接近破产,根本就没有什么资产,他刚做完股权继承,下午就在德意志银行存入五万美金。

随即去了瑞士银行那边开了几个户,好像也是存了钱的,瑞士银行和我们没有业务往来,口风非常紧,我们无法查到更多的信息,阿七已经去盯着瑞士银行。

他是一个突然冒出来的新人,不在任何方面的资料内。

按照他说的是魏敏思安排他来调查木村顺德的可能性很大,魏敏思也是一个手眼通天的人,用局外的人来调查木村顺德更符合逻辑。”

“继续寻找木村顺德和山木一郎这两个混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安排我们的人盯着那些木村顺德开设的那些账号,木村顺德一定会通过这些账号将钱转走的,如果发现有人用这些账户交易就立即控制起来。我们在潮州那边盯梢的兄弟有消息传来吗?”

“他们说墓葬是真的,还挖出了价值连城的白玉雕龙,有很多的江湖人物和军阀的势力聚集在潮汕,都在打探白玉雕龙的下落。据说白玉雕龙被魏敏思带走了,但是魏敏思并没有按照既定的路线逃走而是神秘消失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

“知道了,一定要查到魏敏思的下落,至于白玉雕龙的事情就不要插手了,墓葬品本来不在我们的计划之内。小心被日本人给算计了,黑龙会这些年一直都对我们虎视眈眈的,我们不触这个霉头。”

“公主,人手都已经布置下去了,我们要去拿回酒店内的行李吗?”

“不用,就带着这两套衣服,还有这些钱都给我好好保存起来,这是我这辈子收到的最干净的钱。哥哥,好温暖的字眼。”罗玉旭拿着手里的字条眼睛里湿润了,六岁之后,她去了陌生的日本接受川岛浪速的特工培训,从此她的世界里只有冷漠,铁血,欺诈,杀戮,屈辱,从来没有温暖。

这个叫做伍克勤让她得到了一天的温暖,虽然是在演戏,她以欺骗开头以欺骗结尾,很多的事情都是真真假假。

她知道陈烨也一定看穿了自己的把戏,可是他不忍戳穿她,纵使自己送上门去时他依然笑着拒绝。

她曾经以为自己会被抱起然后被粗暴地摔在床上被粗鲁地对待,一场交欢之后她会毫不留情地杀了他然后忘记了他。

她在床上等了他一夜,她以为他会神不知鬼不觉地推开那道虚掩的门然后占有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