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弄死他的,这些人都是宝贝疙瘩,损失一个我都会心疼半天。我另外给二万美金,给他们都准备一些夏天和秋天的衣服和个人的洗漱用品,保证他们的饮食安全。”
陈烨听到黄金荣只要了十万美金也就安心下来,他还以为最少也需要百万美金的。
“先生放心,我亲自去操办。十万美金已经包含了治疗的费用,至于衣服之类的都是小钱。不会找您再收。”
“不,阿昌,你只要交代下去,有谁犯事就拿谁立威,你是要当老大的人,不能事事躬亲。你现在也慢慢考查身边的人,那些可以用,那些不可以用。
以后经手的事情都是非常机密的,不能只凭对青帮的忠诚就可以,还要忠诚于你,只有忠诚于你的人才可以大用。
毕竟青帮内在你之上的人还很多。杜月笙,曹幼珊,水生等人都能,如果他们都能得到这些人的忠诚,那你也就没有太多的话语权。”
“谢谢先生指点!昨晚回去后师父和杜老板谈了很久,准备合伙做水路生意。在太湖和洪泽湖一带下手,然后转到上海仓库内。”
“好,我准备在上海成立一家电器公司,问杜老板有没有兴趣,不过那生意在上海只能做十年。”陈烨昨天洗澡的时候突然想起电热水器,做点高端的产品也许能从美帝和欧洲赚点大钱,七十年代才能生产的电热水器提前出现,这个时代洗澡也太不方便了,还要用浴桶,洗个热水澡要烧半天水。
“我会告诉师父的。”
“以后和杜老板之间的联络也由你负责,前辈今年肯定会退休的,他应该是在考验你,你就要主动承担起一些责任和义务,一些小事情直接去联系就是。
做完之后再向前辈请教,这样你才能有进步。”
“谢谢先生的抬举。”
“不客气,举手之劳。”
“兄弟们已经去浙江,江苏,福建和江西,四省收购桐油,按照去年的产量有三万多吨。”
“小意思,每一艘万吨的船就要使用近一吨桐油,世界上每一天都有几艘万吨大船下水,商船,小型船,飞机,火炮都离不开桐油,供不应求。
货物也不一定要运送到上海,苏州,福州也有海运码头,从产地上船可省去一笔运费,能省则省。”
“好的,先生。我是苏北的,我们很多的亲戚都没有田地,先生能不能赏他们一口饭吃,带他们去印度?”
“当然可以,印度那边条件也比较艰苦,只要青年,如果有读过书的,可以学开车,开船,电工,生产厂长,管理人员等等。
余先生明年就会开设汽车培训学校,你给我一个数字,我思考下。”
“好的,明白。”
“中午帮我去接一个人,从杭州坐轮船过来的,你拿着这本书就有人来问的,他会问浏阳河拐了几道弯?你说七道!他会说错了,应该是五道。
如果是四道或者他身边有其他的人,你就骂他神经病,我又不是湖南人,怎么知道浏阳河里有几道弯。
然后赶紧打电话给我,我会告诉你怎么处理,你接到之后安排在这个地方。
送到后你打一个电话给我,我会在余先生别墅内,不要离开,帮我看有没有尾巴跟着,特别是外国人,如果有人跟踪,你就按下喇叭三声,一长两短。不能和任何人说起他,你只能烂在心里。”
“放心吧!先生,我知道轻重。”
苏泗祁独自一个人在别墅里,其他的人都刻意避开了,显然是有事情要问陈烨。
“苏教授昨晚睡得可好?”陈烨走了过去问道。
“很好,很好,这是几个月以来睡得最安稳的一次,你那朋友怎么说?”
“在上海的几座监狱里有将近一千二百人,我朋友答应全部弄出来,有些需要死遁,有些需要缴纳十万美金赎金,我已经全部安排好了赎金。
我和他们有协定这些人在短期内都不能在国内出现,更别谈暂时闹革命。如果出了差错我是要承担责任的。
所以我准备将他们送到印度农场,给他们英联邦的身份,他们离开和以后回来都方便些。
我和他们都不熟悉,他们应该也不会相信我,我需要你们去安抚他们,做他们的思想工作接受我的安排。
也要给他们新的身份和名字,我不用知道他们以前的一切,同时也要排除一些沙子。
他们的家属可以一起离开,如果需要携带家属的可以尽快申请,如果不愿意携带家属的,可以发放三百大洋的安家费用。
赎人费用和安家的费用都只能算是我借给贵党的,我会在他们的薪酬中扣除。
我给他们的薪酬比在国内还要高,不会亏待他们。”陈烨将自己的一些要求都提出来,但是现在的形势十分复杂,为了撇开自己的责任,他只有将这件事做成一桩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