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们要这么狠,那我就用你们的资源给中国的百姓谋点福利。
我现在虽然是没有本钱收回英租界但是我就用你们在其他殖民地的资源敛财积攒一点对付你们的本钱。
“你是一个可爱的混蛋,一切都拜托你了。”
“可以,你不许干涉我的任何行动,我要做什么,你都要配合。”陈烨信心十足地说道,一个穿越者脑袋里装着千百种空手套白狼的手法,不白手起家的方法,给一个穿越者足够长的杠杆,可以撬起整个地球。
哥正想在上海做点大事情,哥还怕被你们英国政府阻拦,这下好,想睡觉有人送枕头。有你们英国政府的协助,哥将上海英租界来个翻天覆地的改变。
不就是上缴五百万英镑吗?很大一宗事?大不了哥再去抢一回锑。
“只要能完成任务,我们会全力配合你的,我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
“那就这么说定,我来做详细的方案。”陈烨也没有时间和莫瑞森废话,莫瑞森只是一个小傀儡,真正能做主的是他幕后的那些人。
和莫瑞森聊了一上午,喉咙都要冒烟了,陈烨才抱起茶缸,电话就响了。
“小老弟,中午有空来我家吃饭吗?有你最喜欢的红烧肉,还有红烧蹄髈,老曹蒸了一上午。”谭延闿打来了约中午吃饭,这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反正应该不是私事。
“前辈相召,肯定有空的,还有哪位贵客?”
“海军第二舰队少将司令陈绍宽,为什么问这个?”
“晚上吃饭是谈家常,中午吃饭肯定是正事,先酝酿下,省得丢丑。”陈烨笑着说道,陈绍宽是一个有骨气有正义感的军人,也是敢和日寇碰的猛将,陈烨很喜欢和这样的猛将兄打交道。
锑碇被劫,剿匪的任务是落到了陈绍宽的头上,长江那么的长,河流那么多,在长江里寻找劫匪的船只也只是大海捞针。
谭延闿在国民政府里不被重用,那也是谭延闿自己不去争取但并不表示谭延闿没有政治智慧啊,谭延闿号称是政坛不倒翁,在政坛广结善缘从不得罪人,三教九流都熟悉。估计是陈绍宽受到了国民政府的压力抓不到江匪就通过谭延闿直接找到陈烨这里了。
上海也不是不透风的墙,现在整个上海其他的地方都没有锑出售,唯独你陈烨在大肆的和德国人,美国人在做生意,大家都不是傻子,谁都知道是你陈烨在捣鬼。
但是无论是政府方面还是大买办势力想更深一步调查陈烨就发现陈烨被一股庞大的力量给保护起来了。
小到帮会大到地方政府和国民党中央,据说某些人要贺将军直接安排人带走陈烨,贺将军二话不说就拒绝,找的借口是和英国人不对眼。
无论怎么调查都调查不到陈烨的头上,陈烨看似与这件事情完全不相干,这就有点耐人寻味的。
湖南人在某些方面还是十分团结的,特别是影响到湖南人的利益的时候,锑矿,钨矿在很大程度上就是湖南的主打产品。
湖南人一直都想将矿业的主权收回去,但是国民政府的那些买办的力量太庞大,明着和他们对抗根本就不可能,毕竟湖南的进口,出口的渠道和财政大权都掌控在他们的手里。
那就来暗的,在陈烨的推动下还真没有一两锑能运到上海或者其他的港口。
无论是那些官僚买办怎么施压,这些湖南的军阀们都找借口拒绝,省主席鲁涤平野难得变成老油条,口头上答应好好的,还找他们要物资和军费,一副典型的不见兔子不撒鹰的市侩形象。
再说这些矿都是湖南产的,凭什么要让你们一帮外人开采?没有看到兄弟们饿的眼珠子都发绿了。
这在很大方面是谭延闿在暗中帮忙,谭延闿这几十年在湖南也不是白混的。湖南的政坛和地方都要卖点面子给他,管理矿务局和运输的都是他潭派的人。
矿业部门提供一些情报,陈烨背后的人就去实施,湖南上下现在就是铁桶一块,
没有办法,从新化到广州和上海的水路运输都要经过他们的地盘。
陈烨给施耐德和罗玉萍去了电话,告诉他们自己临时有事情外出,要他们先办理相关手续,陈烨下午直接过去签字。
最近风声比较紧,陈烨多带了一把手枪和两个弹夹,陈家老六陈烁也已经暗中安排车远远地跟着,只要情况不对就会立即示警。
“小老弟,我知道你很忙,这两天国府被帝国主义列强追责,国府要陈将军在十天内破案。给帝国主义列强一个交代。你的脑子活,路子广,自己也经营锑矿的,你想个辙,让国府和陈将军都能有个交代。”谭延闿简单介绍了陈绍宽之后就直抒胸臆,陈绍宽将军在中国抗战历史上给中国海军写了浓浓的一笔,在江南造船厂自造战舰,在江阴海战截断日寇进入长江的通道。
解放战争期间拒绝打内战的要求直接将战舰开到红党的地盘举行了起义,这是一个有良知的纯粹的军人,是一个值得结交的好汉。
谭延闿明知道锑矿的事情是陈烨做的,他这是要陈烨想辙帮陈绍宽度过难关。
“前辈看得起晚辈,那晚辈就破点财,晚辈现在湖南仓库里有一百吨锑碇。
我派人走陆路运送到安徽洪湖一带,陈将军接收后安排人演戏,说在洪湖里发现了劫匪的船。
经过紧张的战斗击毙土匪若干,抢回锑矿一百来吨。
还请记者去拍照,登报大肆宣扬。
用土匪的嘴说剩余的锑矿因为船漏水翻在长江里了,随便丢一两吨在长江的深水处,那东西个头不大死沉的,没有半天就会被泥沙掩埋,谁爱去打捞就去打捞好了。
将军可以装装样子打捞到一块两块的,就说缺少专业的打捞设备只能放弃打捞。
派人去周围百里都打听一番,总能获得一点点情报糊弄一下,再去洪湖里再转几圈就可以交差了。
时间过了那么久,再笨的土匪都跑了,到哪里查去找?陈将军就说锑矿都撒在长江里了,这是给帝国主义列强最好的交代了。”陈烨呵呵笑着说出了自己的方法。
“这倒是个好办法,既给了说法又让人找不到破绽。
这会要小兄弟破费了,一百吨锑的价值可不低,现在锑的价格可是媲美黄金了,小兄弟可要什么补偿?”陈绍宽心头一喜,他不禁对陈烨有了几分好感,这完全是在帮他和国民政府脱困,但是也不能让陈烨白帮这个忙,不管是从公还是私都说不清,不要一点报酬那不就表明常青号就是你干的,世界上有这么做好事不图回报的人嘛?
“一百吨锑也不是个小数目,那些有货物在船上的主肯定都会去政府闹的。大兴公司和大昌公司是最大的苦主,我们建议按照几家的装货量的比例分了这一百吨。
我可以分三分之一,现在锑这么贵,涨涨价格钱在后续的生意中就能赚回来了。
总不能看到外交人员和陈将军被责难而一筹莫展,好处也不能都让帝国主义列强占去了。
货主都买了保险的,最大损失者是荷兰的船公司。他们每年从黄金水道上捞的盆满钵满的,损失一两次也不会伤筋断骨。只要我们将这件事情做得巧,不让帝国主义列强结成同盟,而帝国主义列强还没有从一战中恢复元气,根本不想打仗,给荷兰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对中国宣战。
只要不打仗,他就奈何不了中国,现在中国的关税都控制在他们手里,还能拿中国怎么样?他敢不赔吗?谁还会给他走货?其他的帝国都盯着长江航线呢,你们荷兰人要退出这黄金水道马上就有英国人,德国人,日本人抢着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