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现在两人处得那叫一个瓷实,上许大茂家跟回自己家没什么两样。
心满意足地又喝一杯,酒盅空了。
快速扒拉完米饭,王鸿涛打了个饱嗝起身。
骑着自行车先去了趟派出所,出来时兜里多了个信封,自行车上多了钢印和车牌,这里又花了老王头两块钱。
以后每年还要再交一块五的车证费,不过那都小钱。
完事他又骑车去到雪茹绸缎店。
陈雪茹还是那副打扮,除了旗袍的颜色变了别的基本没变。
王鸿涛过去时她正拍打着自己脖子,似乎觉得有些不舒服,柜台前还站着个穿工作服的男人,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王鸿涛眼睛一眯,心里莫名感觉到不爽。
“陈掌柜下午好啊。”
王鸿涛支好自行车走进店铺,自来熟地问道:“这位兄弟也是过来取货的?”
“谁跟你是兄弟?搞得跟你很熟似的。”男人一米七左右个子,梳着个小背头,说话间语气极为不善。
这好理解,雄孔雀在雌孔雀前卖力地开着屏呢,突然半道又过来只更魁梧、卖相更好的雄孔雀,那心情能好吗?
廖玉成无论是长相、气质都被完美压制,再有王鸿涛这货还是走的向阳面,廖玉成整个人被王鸿涛盖在了影子里。
“哎哟我这个暴脾气,兄弟你混哪的?瞧你这脾气平时没少挨揍吧?”王鸿涛箍着廖玉成脖子就往外走,打算好好跟他说道说道。
陈雪茹忙跑出来说和:“二位别冲动,咱有话好好说!”
“来,我先给你们介绍一下。”
“这位是前门街道办的干事,也是我这间雪茹绸缎店的公方经理,廖玉成廖经理。”
“这位是红星厂小车班的驾驶员,姓王,王鸿涛,上我这儿订被面来的。”
王鸿涛顺势松开廖玉成,皮笑肉不笑道:“原来是廖经理,久仰、久仰!”
“哼!”廖玉成冷哼一声整了整衣领,转过头不搭理王鸿涛。
刚才王鸿涛箍他时候没少使劲,现在廖玉成脖子仍旧有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