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想安安静静地苟活着，先苟过这十几年再说。

……

回到四合院。

大老远就看见自己家灯亮着，走近还能听到朗朗读书声。

那是何雨水在教秦淮茹姐妹学习。

秦淮茹自从得了王鸿涛口信后学习非常认真，这几天每天晚上都要学到八九点钟。

这女人上进心还是有的。

“还在用功呢？”王鸿涛跟她们打了个招呼：“学怎么样了？”

“学挺快的。”何雨水笑着回答：“这几天我主要是教秦姐轧钢厂的那些个常用物资和计量单位，其他的我让她跟京茹一起慢慢学。”

“嗯。”王鸿涛点点头。

“时候不早，我就先回去了。”秦淮茹首先告辞，临走还当着两人面抱了王鸿涛一下，也是胆大。

“要不雨水今晚就睡这儿？”王鸿涛开玩笑道。

“不…不好，怕被街坊们发现呢！”何雨水不怕别的，就怕给王鸿涛带来麻烦，羞红着脸拒绝，但却没急着离开。

秦京茹会意，娇笑着把何雨水往王鸿涛怀里推：“雨水姐你跟涛哥在这说说话，我去找我姐有点事。”

“来，我们到里屋说会儿话。”

说着王鸿涛就把何雨水往屋里拉，何雨水倒也干脆，只羞红着脸就跟了进去。

两人坐下后，王鸿涛让何雨水坐自己腿上，轻轻环着她腰：“这几天辛苦你了，一下子教两个学生，肯定很累吧？”

何雨水微微摇头：“还好了，京茹妹子基础已经学差不多了，秦姐我也只教她用的到的，都不算累。”

“那就好，供销社的工作问了么？能不能敲定？”

“工作是没问题了，前天就办好了入职。就是住宿可能要麻烦些，张主任说筒子楼现在没空的，按顺序排。”

“张主任？是不是头发有点稀少，然后眼袋子重，嘴唇厚的那个？”一说张主任王鸿涛就想到了，李厂长交好的人里面不就有个供销社主任吗？而且同样姓张。

“对对，张环诚张主任，跟你形容的一模一样，涛哥你认识啊？”

“认识！我可太认识了！”王鸿涛激动道：“这样，等空些时日我请张主任吃顿饭，把你事情提一提，不单是住房，其他地方我也求他照顾着你点。”

张主任他能不认识？张口喊自己小王吧的那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