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讷讷:“没...没了。”
易中海:“那好,散会!”
......
阎家。
看着精气神仿佛没了一大半的阎埠贵,于莉那即将冲到喉咙口的狠话也没能说出来,最后悠悠说道:“爸,这些天我先回厂里住些日子,避避风头。”
阎埠贵无力地挥挥手:“去吧、去吧,你是个好姑娘,是我们家解成没福气啊。”
一旁杨瑞华又呜呜哭上了:“哎,我可怜的解成哟、你怎么能做出那种傻事哟,这下让我们老俩口,该怎么办好哟......”
“当家的,咱家解成真没办法救了吗?”
阎埠贵闭上眼睛想了一会儿,叹了口气睁开眼:“办法倒是有,求王科长帮忙。”
“解铃还须系铃人,王科长是事情的受害人,只要他肯松口,帮咱家解成求情,即便放不出来也能减轻大半罪责。”
“可你瞧瞧解成做的,王科长怎么可能松口.....”
说实话阎埠贵到现在都没想明白阎解成是怎么想到去检举王鸿涛的,你一正式工都不是的鸡毛菜,想去给堂堂十八级干部,大厂长面前的红人使绊子,你怎么想的啊?
螳螂偷摸伸出脚,想绊大象一跤?
想我老阎精明了一辈子,怎么就教出你这么个猪脑壳呢?
思及难受处,阎埠贵拧开酒瓶子灌了一口。
“不行也得试试啊!好歹养了解成这么些年,他....”
“试什么试?”阎埠贵平日里都是老好人形象,今天总算硬气了一回:“该着人王科长欠咱家的还怎么的?”
“人好心让于莉过去做饭,还帮她找了份工作,可以说是解成的贵人也不为过,可解成就是这么报答人家的?”
“求情求情,你让我怎么长得了这口?真当人家没脾气了是不?”
“我告诉你也就是咱待人家还算热情,人没不肯事情做绝,不然以人现在的身份地位,张张嘴把于莉和我的工作下了,咱一家子就都喝西北风去吧!”
疾风骤雨般的一番话瞬间把杨瑞华吓住了,不敢再提求情的事,一旁稍大些的解放跟着帮腔:“妈您就别说了,大哥进去了不还有我吗?小心惹恼了人家把咱爹和嫂子也赔进去。”
“就说咱爹对大哥太好了非不信,瞧,这不惯出祸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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