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不高兴的轻哼了一声，

“当然是因为他是个人渣，除之而后快了，不过另一方面是因为他与我们有过一些交易，所以当时我们并不想你们太早从他口中得知我们的存在，因为如果可能的话，我们更想通过自己的力量来解决伪面内部的问题。”

“交易？”

“交易的具体内容我们并不知道，只是知道苗伦按照约定会定期上报一些数据，仅此而已。”

赵百川点了点头将茶杯放下，神色严肃的看向二人，

“那么…说说吧，你们这个伪面到底是什么，你们两个又为什么会找到我这？”

朱雀盯着万伯端上的茶水微微沉默了片刻，随即轻叹一声缓缓开口，

“着伪装之面，行正义之事，让世人免受那些伪善异者的欺凌与支配，这是伪面成立的初衷，也是我们加入伪面时的志向…”

“然而不知从何时起，伪面逐渐变了味道，先生为了加速这一目标的实现，开启了后天改造普通人使之成为异者的实验计划…”

“等等！”

赵百川抬手打断了朱雀的话，皱眉按了按眉心，似是在回忆着什么，

“后天改造…成为异者…这事怎么听着这么熟悉？”

“魔灵化，不知道赵会长是不是说的这个？”

白狐像是看出了赵百川的困惑，当即点了出来，

“不错，就是这个，可这件事不是…”

突然，赵百川愣住了，脑海中猛然一道惊雷响起，一条条线索逐渐拼凑完整起来，

“绿城，米国，魔灵化，再到京都事变…”

“原来如此…”

赵百川深吸了口气，重新看向了面前的朱雀白狐二人，

“如果我猜的没错，你们口中所谓的先生，是不是戴着一个恶鬼面具？”

这次轮到了朱雀白狐二人震惊，

“赵会长如何知晓的？”

“呵，真要说起来我们跟你们这位恶鬼先生可是明里暗里的打过好几次交道了…”

赵百川全都明白了，京都事变中的一些疑惑也在此刻尽数解开，

“我说乌托邦哪来这么大的胆子，原来是和他搞在了一起，这样看来京都事变中，最后突然笼罩全城的幻境黑雾怕是也出自那位恶鬼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