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黄浦江畔。
一个挺拔的男人标枪一样的扎在十一楼落地窗前。
刚沐浴后的发梢挂着湿润,清瘦的面颊显得型线更加清晰。
深邃的双瞳倒映着夜色下游龙一样的车光。
“文凯,放哨呢?职业病啊?”
一个略带幽怨的声音从他的背后传来,顺着声音看见一张清白的脸上双颊红晕。
女人亲清丽脱俗,眉眼间流转着淡漠的神韵,摄人心魄。
她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夹着一根细长的女士烟,右手深入睡衣轻轻的揉搓着。
一道白色的沟壑,若隐若现。
男子微笑的转过身,柔和的目光看向她。
“赵老师,又弄疼你了?”
女子吐出一口青烟,摇了一下微湿的齐耳短发,轻轻的啐了一口。
“还说呢,一点儿不怜香惜玉,你以为在吃自助餐呢?手嘴并用,没完没了的,把我弄得这个疼。”
男子含笑着一点点向她走过来。
“叫的那么声大,我以为是爽的呢,原来是疼的呀,要不我来揉揉吧。”
女子看着他人行道一样的胸肌和腹肌,面部更加红了。
“少来吧,我明天还要有案子要上庭,你可放过我吧,都三次了。”
两个人坐在床上,柔和的对视着,小夜灯开着,衬托着屋里的气氛更加的旖旎暧昧。
女子此时伸出手,怜惜的抚摸摸着男子右眉角额头上一道凹陷的疤痕。
“就为了当年躲开夏倾城?跑去当兵,落的一身军功章,值得吗?”
男子尴尬的说道:“其实早放下了,这个你最清楚了,而且服兵役后,大学生回来是有优待的,我也没有亏,直接保送研究生,再说当兵锻炼人。这也是我一生的梦想,我一点也不后悔。”
说着站起身,看着窗外,思绪万千。
“当年,就听说在上海律师和医生的工作工资高,所以上大学学了个医生。”
“那时家乡偏僻,消息闭塞,以为四年大学出来就能找到工作,没想到,不读研根本没有工作。”
女子也起身走下床,来到他的身边,轻轻的从后面搂着他。
“所以你就走了捷径?可是你当年的同学都已经走上工作岗位了,而你研究生还没有毕业。还好你又跟我学了一门法学,要不是真亏大了。”
“其实我不想回来的,要不是二妮突然发病,我打算在部队考军校,一直就干下去了,最后给母亲和二妮留一笔光荣费,这辈子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