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块一局，有二十发子弹，打中五发子弹可以赢一个玩偶。

“老板，来一局”旁边来了一对小情侣。

“好嘞！”

“老公，加油～”那个女的满眼爱心，边拍照边夸。

“老婆，别眨眼，看我表演”

这么一夸，男的拿起气枪，飘乎乎的开始射击。

二十发子弹，打烂了两个气球。

“大智，你可真给我长脸”

女的放下了手机，皮笑肉不笑的拉着自家男朋友离开了。

林初九和方禾站在旁边，看完了全程。

“小兄弟，你俩要不要来一局？”老板看到站在旁边的两人，笑嘻嘻的开始拉人。

林初九看向方禾，他似乎很想玩。

“你试试”林初九开口。

“我不行吧？”方禾纠结开口。

他刚才看那一对小情侣射击前和射击后的表情差异很大。

万一他一发都打不中，林初九生气了怎么办。

林初九付完钱，随后拍拍方禾的肩膀，笑容和煦“你试试，我相信你可以”

“嗯”

方禾拿起气枪，只觉得心跳得很快。

砰砰砰。

前十发子弹射完，方禾泄气的放下气枪。

“林初九，我是不是太笨了”十发子弹只射中三发。

“你已经很厉害了”林初九摸摸方禾的脑袋。

方禾不自觉的低下头，把脑袋靠在了林初九肩上。

老板嗑着瓜子，视线在两人之间流转。

“小兄弟，还有十发，可以让你男朋友试试看”

男朋友？！

男的和男的？！

他只在教科书上看到过。

方禾眼底皆是震惊的神色，立刻抬起头来，退后两步，结巴开口。

“老板，他，他不是我男朋友，他是，他是我朋友”

“我们是朋友关系”林初九也解释了一遍。

老板点了点头，不知道有没有信。

方禾红着脸，站在一边，刚才的失落也消散了。

只觉得心脏好像要跳出来了一样。

时不时偷瞄着拿着气枪的林初九。

男朋友。

方禾情不自禁的念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