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九回神，指了指他的下巴，“你最近作息不太规律，长痘了”

顾韫良：“……”

“哈哈哈”乔寻乐呵呵的摸了一把脸，颇有拉踩的意味，“还好我体质特殊，熬夜也不长痘，你瞧瞧，吹弹可破”

顾韫良报复似的又捏了一下，“我收回刚才的话，现在我玻璃心了，给你一次重新评价的机会”

“很帅”

顾韫良勾了勾唇角，这才满意的收回手。

“好了，来办正事”

顾韫良摁下服务铃。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来的服务员依旧是刚才那个青年。

不同的是，他手里端着个托盘，盘中有一瓶包装很高级的红酒，以及一盒未拆封的扑克牌。

青年挂着礼貌的笑，“顾先生，老样子吗？”

“不”

“这次只玩抽牌，轮流抽，最先抽中黑桃A的算赢，另外俩人自罚一杯”

顾韫良对林初九眨了眨眼，伸出两个手指。

这是第二个条件。

乔寻不知晓两人的加密通话，只对顾韫良突然比耶的行为摸不着头脑，但还是拿起手机给他俩拍了张合照。

“好的，三位先生”

青年放下托盘，从容自如的抽出盒里的扑克牌。

他食指与中指一弯，夹着黑桃A展示在三人眼前。

修长的手指在牌面中游走，均匀分出两摞牌在两手之间，牌纸在他指尖灵活变换。

最后，扑克牌合一，他打了个响指，扑克牌在他手中完美开扇。

“三位先生，请便”

青年嘴角微微上翘，目光飘落于林初九身上，如蜻蜓点水般，浅而不显。

让人只以为是错觉。

黑桃A隐匿在另外五十三张扑克牌之间。

抽中概率五十四分之一。

黑色的牌背似闪着钻石般细碎的光。

按照从左往右的顺序，第一个抽的是乔寻。

很不巧，他抽中的是方块八。

接着是顾韫良，他抬手，抽出最靠前的一张，梅花七。

林初九抽中的是红心六。

这一轮谁也没抽中。

第二轮开始，乔寻看着手里的方块三有些郁闷，“顾哥，这样抽会不会太长了，一共五十四张，算下来要抽十八轮才能抽完所有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