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宥又是笑笑,略拱了拱手说:“多谢。”
他不会真的好意思让方瑞朗付账的,再说方瑞朗和苏航打赌输了,这事儿估计孔茜安还不知道。
孔茜安走后,方瑞朗如释重负。
他这“惧内”的雅号看来是坐实了。
苏航嘴上不饶,揶揄道:“你瞧瞧,幸好这邢宥没带米栎一起,不然,方总回家可说不清了。”
“就是,就是。”都是自家兄弟,方瑞朗也不避讳,“孔茜安只知道有个俞鹭,可不知道俞鹭已是过去式。还是你老兄潇洒。”
方瑞朗又笑着向邢宥端起酒杯。
邢宥却说:“慢着。这个酒必须得我敬你。”
方瑞朗手一顿,笑道:“这怎么说?”
邢宥连续干了三杯酒,闹得阵仗很大,搞得方瑞朗有些受宠若惊,这才放下酒杯准备说话。
邢宥说:“有个忙要请你帮一下。”
方瑞朗心想你们哥俩,一个一张口要了辆库里南,一个连敬三杯酒要我帮忙,这得是多大的忙啊?
邢宥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忙说:“只是一点小忙。你尽力而为就行。”
方瑞朗仍是有些紧绷,忙说:“你说说看,我看看能不能帮的上。”
邢宥说:“是这样。我想帮米栎找一间画室,她可以安静的搞创作,也有个自己的地方。”
方瑞朗听后心里一松,原来只是这样,他答应下来:“这好办。”
方瑞朗说:“我们可以在艺术园区里帮米栎找一间专门的工作室,离我办公室近,平时照应起来也方便。”
方瑞朗和孔茜安投资了不少艺术培训机构,从老到小的艺术教育他们一锅端了。
孔茜安的父亲管理老年大学,孔茜安管理儿童艺术教育,方瑞朗是管理成人培训这块。
成人培训属于高阶班,有不少美院学生在里面兼职教画画,其实方瑞朗也存着私心,万一机构人手不够也可以让米栎临时代课。
而他自己的办公室就在成人教育的楼上,反正空的教室那么多,颜料、画架、画板都是现成的,米栎过来画画什么都不用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