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邢宥问:“你上次酒驾事故处理得怎样?”
“没怎么样。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呗。钱倒是小事,但驾照上的分全扣完了。半年后,还得去重考驾照。”
“老司机还怕这个?”
“怕背书嘛~”苏航痛苦地皱了皱眉。
“年后再烦恼吧。临近年底,我看你也没什么机会开车。顿顿都要喝酒。”邢宥揶揄道。
“说起这个,我今天还有酒局。”苏航说,“王棠明天去欧洲,要我给他送行。于情于理,我推辞不掉。”
邢宥撮起嘴唇,思忖:这个王棠,明知道碳酸锂的单子是他在交易,虽然有意绕开了他,却和苏航走得很近。怕是要让苏航传话给自己的。
邢宥肃然只说了一句:“那你少喝点。”
“我有数。”苏航一边说着一边走出了邢宥的办公室。
……
“你说,你到底要去哪里嘛。”
陈睿一把夺过林茹手里的衣服。
陈睿看了看,手里是一件羊绒衫,质地轻薄却十分保暖。
“你要去欧洲?”
陈睿一不做二不休,又抢过林茹手里的护照,看着护照上的申根签证,他的猜测得以证实。
林茹无奈地低吼了一声:“还给我。”
陈睿一把抱住林茹的腰:“去多久?”
林茹抓了抓头发,胡诌了一句:“一个礼拜。”
“出差?”陈睿的脸又凑上来。
林茹真是一个头两个大,她从来没想过,自己在四十岁的时候,会被男人和感情赖上。
但是这个陈睿真是林茹的天敌,吵不走也骂不走,陈睿就像是个癞皮狗似的。
于公,他是严立仁招进来的人,下游产业高精尖人才,指定市场战略的重要参与者,更不用说,严董是准备培养陈睿接班做市场部经理的。
于私,林茹已经在慢慢习惯家里有陈睿的生活,她的生理变化让她无法再如年轻时那般洒脱。怎么说呢,她的生理期再逐渐提前,这便意味着,上天赋予女人的权利正在流逝中,终有一天她将失去生育后代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