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吴用屁股上的伤渐渐好转,已经可以不用别人搀扶下就能自己下床走路了。

而今日,陈州也来到了地牢看望他。其实之前陈州也来过,但都被挡在了地牢外面,只有今日被允许进入地牢。

“大哥,巡防营那边对大哥你被抓捕的事都很感到震怒,因为他们都知道,满族骑兵不是他们伏击的,都愿意证明这事与大人没有关系。但是,王府来人告诉我们,不要让我们插手这事,而且还威胁我们了。”陈州介绍了巡防营这些日子发生的事。

吴用听完后,只是冷冷的一笑,回道:“是不是我伏击的,这已经不重要了,我只是棋子,下棋的人想我死,我就要死,不想我死,我想死也死不了。你们做再多的事都无用,但是你们也不要担心我,我会很快回去的。因为下棋的人,并不想我死。”

陈州笑道:“那就太好了,只要不死,我们还有机会。”

吴用出了一口气,接着道:“回去告诉巡防营的弟兄们,让他们不要节外生枝。对了,从陶氏族运来的金银珠宝,你们可要守住,我可是有大用处的。”

陈州道:“大哥,这事你放一百个心。我与陈浪两人轮流守着,谁都不要想偷走一个铜板。”

吴用满意的点头,然后又问道:“那些工匠都安排好了吗?”

陈州道:“都已经护送到城内,安排在我们之前住的院子里。大哥,你以后要如何安顿他们?”

吴用道:“先找个铁匠铺,让他们先在铁匠铺打铁,等我出去后再安排他们做另外的事。这些人,对我来说很重要,看好他们,不要让他们跑了。”

陈州道:“大哥,他们跑不了,而且他们本来就是昆明城的人,一家老小都在昆明城,他们能跑到什么地方去呢?”

陈州再说了一些八卦的事后就离开了。

然后陈浪又跑来了,就好像商量好了,一人出一人进一样。

陈浪看见吴用屁股上的伤,怒道:“那个混蛋知府,竟然把大哥你打成这样。他不是在打大哥一人,而是打我们巡防营所有人。”

吴用先是哈哈一笑,然后狠狠说道:“那个知府,等老子出去后第一个搞的人就是他。混蛋,敢给老子玩阴的,那就让他知道,谁才是玩阴的祖宗。”

陈浪道:“对,老大,兄弟们都听你的。只要你一句话,兄弟们把知府府邸都能翻过来。”

吴用道:“你们就等着,出去后看老子是如何把知府府翻过来的。”

陈浪又说了巡防营的事,几乎与陈州说的相差不大。

陈浪离开,紧接着又来了一位熟人。越来越像他们是说好了的,一人走一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