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跟着姐姐走吧,姐姐的爹爹很厉害,等你以后长大了,姐姐就让爹爹送你进宫看阿兄好吗?”
小女孩闻言眼睛一亮:“我叫鱼鱼……姐姐你说得是真的吗?真的能送我入宫见到阿兄吗?”
少女轻笑道:“当然可以,鱼鱼,好,跟我走吧……哦对了,我姓汪,从今往后你便叫我汪姐姐吧。”
汪姓少女起身,拉着鱼鱼瘦弱的小手,一步步向着马车走去,留下刘山一人在原地疑惑的挠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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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王佑喜滋滋地离开后,王振抿着茶,睨了一眼沈言:“言儿日后,切不可如今日这般口无遮拦。
那侍郎之位,没有万两黄金的孝敬,嘿,想也不要想,若不是看那王佑尚且有用,咱又怎会便宜了他。”
沈言闻言俯首道:“外甥记住了。”
对这王振的贪财索贿,沈言上一世还是了解一二的。
历史上的奸臣,所求不外乎只有权,钱,色三样。
极少数只占这其中之一,或爱权,或贪财,或好色。大部分占其中两样,王振也不例外,因为他的可选项只有两样。
王振对权力极度渴望不假,但他对钱财的渴求更是丧心病狂。
甚至还做出了专门去记录哪个官员送了多少礼,哪个官员没有送礼,派人做成了单子,当众宣读这种事。
结果自然是送礼者提拔,未送礼者处罚。
似王振这等性格乖张之人,沈言自是不敢触他霉头,老太监发起飙来可难保不会六亲不认。
因此沈言只敢低眉顺眼,小心应付。
“记住了便好,言儿你年龄尚小,暂时先在咱府上住下吧……过段日子,咱差人去要个秀才的名额给你。
咱便是从这秀才功名上走到现在,如今咱也给你一个,咱老王家的传统不可丢啊。”王振将茶杯搁到桌上,手指有节奏的敲着椅子把手,双目微合,悠哉的说道。
沈言“呸”了一口,暗骂:“老太监,净往自己脸上贴金,还老王家的传统,老王家的传统是自宫还是那一个秀才功名,自己心里没点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