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心底杂乱思绪,陈不凡翻过身去,黯然中发出长叹:
“唉......酒楼那边不用担心。至于偏房......我既然躺在这,应该是梅若雪同意过,也不用担心......”
“离开啊?又能去哪呢?如果得到那柄玉剑,我是否能够回去?”
“想不起来的事,到底是什么?这种感觉......真叫人厌烦。”
孤寂疲惫之感涌上心头,陈不凡闭上双眼,渐渐陷入沉睡之中。
两天之后......
经过两天的休养,陈不凡已经彻底恢复精神,行动力一如往常,完全摆脱病态。
在此期间,韩清梦经常会挤出些许空闲,来陪伴陈不凡身边左右。
而梅若雪仿佛有意为之,始终都没有前去打扰。
直到第三天......梅若雪卧房外的偏堂内.......
陈不凡落坐方桌旁,看着眼前脸色冷酷,气质清冷的梅若雪,心中忽然有些发虚。
毕竟这几日,他和韩清梦是光明正大的在梅家独处。
梅若雪不仅没有干预,反而还刻意安排其他人员进行回避。
在名义妻子的眼皮子底下,与红颜知己说笑打趣......真说起来,梅若雪并未就此生事,确实是让人有些捉摸不透。
可今日一早,陈不凡刚想去酒楼工作,就被梅若雪叫到偏堂会面。
在不知道是何缘由的情况下,他只能小心谨慎的前去应对。
屋内......
两人相对而坐,梅若雪摆弄桌上发饰,并未出言。陈不凡则缩着脖子,不敢轻易开口。
尴尬的气氛逐渐凝聚,陈不凡突觉咽喉干燥,便小心翼翼的端起茶杯,轻饮一口。
“哦?原来你还在这呢?”
“额......”
放下茶杯,陈不凡的表情更加尴尬:
“呵呵......梅小姐真会说玩笑话。您没发话,我哪敢随便走啊?”
闻听此言,梅若雪脸色微沉,轻抚手中的紫金发簪,嘴里小声嘀咕道:
“呵......又在惺惺作态......”
“啊?”
陈不凡没有听清,又跟着追问一句:“梅小姐,是有什么吩咐吗?”
“吩咐?呵呵......吩咐到没有。”
“只是这根紫金发簪,你觉得,它适不适合我?”
梅若雪将紫金发簪摆放至桌案中央,双目精光闪烁。
陈不凡未解其意,心中暗自琢磨起来:
“梅若雪这是什么意思?有些奇怪?夸她的话......应该没错吧?”
思绪落定,他嘴角含笑,有些犹豫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