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还有这样的好处!
“原来如此,王爷来请了,我岂能不去。”
萧云欣然往外走,李纯匆忙追上:“侯爷等会儿,本王刚刚想了一首诗,可以应付一下。”
李纯担心萧云当众出丑,把自己想好的诗文送给萧云。
赫连勃望着萧云离去,问道:“侯爷真去了?”
李忠纳闷道:“侯爷不会作诗呀,去干嘛呢?”
两人追出去。
亭子里。
马凤、梅念和郑凌一众文士等着萧云出来,众文士脸色各异,或冷笑、或愤怒、或鄙夷...没有一个好脸色。
“王爷去了这么久,那萧云怕是不敢出来。”
“呵,出来做什么?丢人吗?”
“他若不出来,我们怎么办?总不能白受气!”
“竟敢嘲讽我们是童蒙,岂有此理,我们可是丹国文士俊秀。”
众文士骂骂咧咧的时候,李纯与萧云并肩进了亭子,众文士狂喜。
“想必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镇北侯、萧神医了!”
郑凌冷笑,众文士起哄:“既是神医,定然也是才子!请萧神医为我们作诗如何?”
萧云大步进了亭子,往炉子旁边坐下,自己斟了一杯酒,笑道:“自然是来作诗的,难道和你们切磋武艺?你们谁敢与我切磋武艺?”
众文士愣了一下,心中越发不忿。
梅念呵呵笑道:“王爷是风雅之人,我们不做那莽夫狗斗。”
“今日我们诗会,以雪为题,只要与雪相关都行,诸位已有佳作,也请萧神医留下雅作。”
萧云笑了笑,又喝了一杯,说道:“我是个粗人武夫,作出来的诗也是战场杀伐,诸位只怕不喜欢。”
李纯心中暗道不好,他刚才给了萧云一首咏雪诗,看来萧云不打算用,自己作诗,只怕要出丑。
马凤笑道:“战场诗文也有,只要做得好,请萧神医赐教。”
萧云笑了笑,对童子说道:“为我执笔!”
童子立即提笔等候,众文士冷笑不已,等着萧云出丑,李纯心中大急,如果萧云被惹怒,不给李政治病,那就完了!
赫连勃、李忠站在亭子外面,好奇地看着萧云。
在他们印象中,萧云从来不作诗的,哦不对,刚才喝酒的时候作了一首诗。
“大雪压枝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