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宸这没有由来的的一声差点的将此人所剩不多的胆子给吓得魂飞魄散,杨宸将去疾唤到前头,后者就从腰间拿出一块楚王府的腰牌。质问道:
“这个,你可认得?”
“认得,是阳明城王府的腰牌,前几日刚刚加过”
“那既认得,为何还不请我等进去?”
按着规矩,此时这都头应该遣人回去通禀一声,让管事之人出来迎接,可如今的府里哪里还有多余的人手。刚刚在府里听闻刺史府前恐有闹事之人的白梦,此时匆匆赶来,正到府门之前,就望见了瞧着有些狼狈沧桑的杨宸。
“臣女白梦,参见楚王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刺史府门前的一声犹如昨夜的狂风一般给府前守卫的捕快带来了一身的惊讶,急着跪下三呼千岁却未曾得杨宸理会。
白梦行了一个万福还不敢起身,这些规矩她都是事后方才学的,望着径直走向府门离自己从十步到五步,从五步到一步的杨宸两脚差一点点都发软倒下。
“白姑娘起身吧”杨宸扶起了白梦,眼神里有些愧疚,他亲自应承了要将其父白泽带回来,最终却因为景清这个不识抬举的人,只带回了一坛骨灰,心里还是有些过意不去。
“谢殿下”
由白梦引路走进刺史府时,杨宸感受到了白梦和数月之前的不同,比起那时的她,如今的她拘谨了许多,灵气也少了几分。
“本王在王府听说,先生待你不错,视若亲女,怎么今日本王瞧着如此拘谨,可是有何委屈?”
杨宸知道自己的先生没有夫人和一儿半女,少时也曾和几位皇兄一道问过,只是徐知余从未满足过这几位少年郎的好奇心。后来传言是当初在临淄学府求学时,徐先生曾有一爱慕之人,许是那人早亡,世上便再无能让先生入目之人。
这个杨威不知从哪里听来半真半假的消息杨宸没有计较过太多,若真是悔恨伤悲之事,他们也不便多问。所以再未能得过一个准信和答案。杨宸本意是自己这位不曾为人父的先生是否不懂少女心事,碰了她的伤心事,委屈了她。
却让白梦立刻回道:“不曾,徐叔叔待我很好,只是隔了几月见着殿下,臣女惶恐”
“你父亲白泽之事,本王有负于你和先生盼望,让其陷于奸人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