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洪亨九也没有明说,把爱将送于本官的意思。
这本官只是稍微吐露一下,意欲招揽他的意图。
这厮就顺杆往上爬了,早就忘了旧日恩主。
他就像那三国时期的·······”
“东翁说的莫非是,那九原三姓家奴吕布。”
“呸,这厮可比不上吕布。
他顶多能算得上,上庸的孟达罢了。”
“哈哈哈,东翁的这番话,对于贺子龙也是一番赞誉了。
孟达虽是背主三投,倒也称得上半个枭雄啊。”
“好了好了,闲话就别说了。
这等话语传了出去,本官怕贺子龙那厮,怕是得了令箭,更加张扬了。
本官记得这厮看似莽撞粗豪,实际上却是一个投笔从戎的班超。
他一天在本官麾下,本官还是有责任好好调教他的。”
孙传庭一边说着闲话,一边装作若无其事地合上信件,此信他已经看完两遍,需要稳妥收好才是。
孙传庭折叠好信件,放进信封。
待欲装入袍袖之中,又忽然觉得不妥,叫来文书,要了烤漆重新封上信封,这才装进袍袖中,并使劲捏了捏装信件处。
如此做作,孙传庭才觉得稳妥不少。
待他抬头看向前方,却是看到了贾汉复揶揄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
想是刚才自己慎之又慎的行为,已经落在了这位幕僚的眼中。
孙传庭佯装发怒,质问道。
“汉复,岂不知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吗?”
“东翁赎罪,长者在前,学生不敢侧目而视。”
“你你你,汉复实在是顽皮啊。
哈哈哈哈。”
两人一番打趣,孙传庭正色下来。
“汉复,本官交于你一个任务,立刻领一千抚标营人马。
持本官印信,出城径直往东,越黄河在风陵渡交割一笔钱款。”
“喏。”
贾汉复也是一脸的郑重,他心中虽有疑问,却不会在主将发出命令以后,当面提出质疑,有损主将威信。
孙传庭很满意贾汉复的态度,低声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