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旁边的墙上被路西法用斧子砸了一个大洞。

利未安森虽然没什么过激反应，但额上已然青筋暴起，眼睛里带着些许红血丝，神情复杂的盯着路西法。

疯子。

路西法倒是十分平静的看着他，“越过我擅自联系组织，多久了？”

利未安森却忽而怔愣，像是突然松了一口气，他冷静回应，“就这一次，我拿命保证。”

“我也知道这一次，擅自接了亚巴顿的任务将柯南带给他，”路西法冷笑一声，“你最好诚实一点，你知道的，我路西法不对任何人手下留情。”

“我知道，老大。”利未安森轻声说道。

“商议一下组织的事，”路西法收了小斧头，随手将斧头丢在桌子上，“利未安森，我需要你盯紧组织上的那几个人。”

利未安森一愣：“盯紧？”

一阵电流顺着线源源不断的传送，柯南被绑在电椅上，随着一次次的电流全身抽动，意识迷糊。

“还是不说？”贝鲁赛巴布皱眉。

“不容易撬开。”亚巴顿满意的拍拍手。

“加大电压，再问。”

一旁的巴尔如傀儡一样将电器控制台上的红色扳手继续往上推，瞬间，更多的电流涌向电椅，伴随着阵阵的电流，柯南脸色煞白，全身都开始挣扎，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呻吟。

“你知道黑衣组织多少情报，工藤君？”亚巴顿细声细语的问道。

“……”

“你和琴酒交过手吗？”

“……”

“工藤君，你再这样我很心疼的，乖，说出来就不会那么痛苦了。”亚巴顿几乎宠溺的揉了揉他已经被冷汗浸湿的头发，问道，“乖乖，你和琴酒交过手吗？回答，是或者不是。”

柯南脸色苍白，瞳孔涣散：“……是。”

“多少次？两次？还是更多？”

柯南嘴唇微微动了动。

“什么？”亚巴顿贴心的凑过去，“你说什么？”

如同用尽了全身力气发出的求救一样，声音微小却又咬字清晰，他说的是，疼。

“嗯，不错，”亚巴顿笑了笑，继而转头，“贝鲁赛巴布，再拿些药过来，他还有自我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