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人打听这件事,倒不止是为了一个个小团伙们拿着矿泉水瓶里的茅台喝上半斤的时候,吹牛逼用的。而是这群坚信”人事即政治”的邪教徒们,拿来揣摩上意用的。毕竟荀子期和张欣欣的故事里,还有个更重要的人物就是武新宇的爸爸…那位九省督帅武廿无。
这群邪教徒相信,只要能揣摩透了督帅的心思就能顺风顺水,做什么事情都可以无往而不利。
这些所谓的“正统”官僚们,把“人事即政治”当作圣经,谁不把“人事即政治”当回事,谁就是不上道…就是没档次。他们成天琢磨着谁和谁走得近,谁和谁又有了矛盾,仿佛这些琐碎的人际关系就是政治的全部。他们的眼睛紧紧盯着每一个可能的权力信号,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可以攀附的机会。
但武新宇却深知,这种所谓的“人事即政治”不过是官场中的一种歪风邪气。真正的政治,不是靠琢磨上司的心思,不是靠拉帮结派,更不是靠打听小道消息来揣摩所谓的“上意”。真正的政治,是为百姓谋福利,是为国家的稳定和发展出谋划策。是实实在在的行动,而不是这些官僚们的大型和珅模仿秀。
他想起自己父亲武廿无常说的一句话:“政治不是用来玩弄人心的,而是用来解决问题的。”可这些官僚们,却把政治当成了游戏,把权力当成了玩具。他们为了自己的升迁,不惜牺牲国家的利益,不惜破坏官场的风气。他们把精力都放在了这些无意义的勾心斗角上,却忘记了自己作为官员的本职。
武新宇站起身来,走到会议室的窗边,望着窗外的庐州城。这座城在末世的风雨中依然屹立不倒,靠的不是这些官僚们的勾心斗角,而是靠他父亲把战火推到庐州以外,更是靠无数普通人的努力和牺牲。他回过头,看着会议室里那些空荡荡的座椅,再想想那个在他父亲面前像是磕头虫一样的陈老,到了他这个少帅监国面前就是那种得意忘形的模样,可真是太可笑了。
武新宇当然知道陈老这种人之所以在他爸爸出国后风格迥异的原因。如果把庐州比作森林的话,陈老这种人就像是猴子。武廿无就是成年的大老虎,猴子们敢摸武廿无的老虎屁股,轻则枪毙,重则夷三族。所以他们就是一群磕头虫。
现在轮到他这只小老虎掌管这片森林了,那些猴子自然就会凑过来试探他的底线。一旦他接受了所谓的“专业建议”,那么就会起个性质很恶劣的头,各种自命不凡的猴子,就会跳到他这只小老虎的头顶上蹦迪。这就是旧官僚们的另一个特质…欺软怕硬。
武新宇恨恨的念叨着:“好奴才…你们真是一群好奴才。你们是算准了我不好意思和父亲告状啊。好好好…真是好得很。”
武新宇的愤怒在会议室里爆发后,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因为用力而变得苍白。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压抑着内心的怒火。他的额头和鼻翼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尽管会议室的温度并不高,但他的身体却因为愤怒而变得燥热。他的脸颊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眼睛里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仿佛随时都能喷出火焰。
此时身为教师和谋主的顾永清走进会议室,看到武新宇这副模样,心中不禁一惊。他快步走到武新宇身边,轻声问道:“少帅,您没事吧?”
武新宇转过头,看到顾永清关切的眼神,他的愤怒似乎稍微平息了一些。他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但语气已经不再像刚才那样激动:“顾先生,我没事,只是那些官老爷让我太生气了。”
顾永清点了点头,他理解武新宇的感受。他从桌上拿起一杯水,递给武新宇:“少帅,喝口水,冷静一下。”
武新宇接过水杯,他的手微微颤抖,但还是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他喝了一口水,水的清凉让他感到一丝舒缓。他缓缓地将水咽下,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咕咚声。他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身体的颤抖也慢慢减轻。
顾永清站在一旁,静静地等待着武新宇的情绪完全平复。他知道,武新宇需要时间来调整自己的状态。过了一会儿,武新宇抬起头,眼神中已经恢复了一些平静:“顾先生,谢谢你。我没事了。”
顾永清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一丝宽慰:“少帅,您能控制住情绪就好。这些官僚的行为确实让人头疼,但您已经做得很好了。接下来商务部那群人我就让他们明天再来吧。”
武新宇强压着心中的怒火,示意顾永清先安排商务部的人进来。他努力调整着自己的状态,试图以沉稳的姿态面对接下来的会面,然而刚刚被陈德铭激起的愤怒仍在心底翻涌,让他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冷峻。
很快,商务部的官员们走进会议室。走在最前面的是商务部部长赵宏,他身形高大,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挂着看似谦逊的笑容,眼神中却透着一股自恃甚高的神气。身后跟着几位各司其职的下属,他们手中抱着文件夹,神色略显紧张。
赵宏走到武新宇面前,微微欠身,恭敬地说道:“太子爷,得知您在考虑国防部和总参谋部那份制裁鞑靼斯坦共和国的提案,我们商务部深感责任重大,特来向您进言。”武新宇微微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眼神中带着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