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强被撤职后,灰溜溜地回到庐州。他没按要求去外交部述职,而是径直奔向半山别墅区陈德铭的家。
踏入这片奢华的区域,一栋栋精致的别墅错落有致地分布着。陈德铭家的建筑风格融合了欧式的典雅与中式的韵味,外墙是奶白色的大理石,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上面精美的雕花诉说着主人的不凡品味。别墅周围是精心打理的花园,四季花卉争奇斗艳,五彩斑斓的花朵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散发出阵阵馥郁的芬芳。一条蜿蜒的石子路通向别墅主楼,路的两旁摆放着造型独特的雕塑,每一尊都价值不菲:有的是欧式大理石雕塑和金属雕塑,有的则是东方的玉雕,还偶尔可以看到一些东南半岛风格的佛像,甚至还能看到几块从齐鲁省的碑林中运过来的状元碑。
刘强沿着石子路走进院子,透过窗户,他看到陈德铭那几位武廿无赏赐的娇妻美妾正在客厅里悠闲地聊天。其中一个身着华丽旗袍的叫玉盼儿,那玉盼儿身材婀娜,那细腻的丝绸面料贴合着她的曲线,高开叉的设计露出白皙的小腿,走动间尽显风情万种;另一位穿着时尚连衣裙的女人叫苏敏儿,领口处镶嵌着璀璨的宝石,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她那精致的面容和优雅的举止,让刘强看得心里直痒痒,不禁暗暗羡慕陈德铭的艳福。
刘强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自己略显凌乱的衣衫,怀揣着从布鲁塞尔带来的特产,踏入主楼。主楼内部的装修更是奢华至极,天花板上悬挂着巨大的水晶吊灯,无数细碎的水晶折射出五彩斑斓的光线,如同夜空中的繁星闪烁。地面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图案精美,质地柔软,每走一步都仿佛踩在云朵上。墙壁上挂着范宽的《雪山萧寺图》。这幅画作以其雄浑的笔触和深邃的意境,将北方雪山的壮美与古寺的宁静完美地融合在一起。画面中,雪山巍峨耸立,云雾缭绕其间,古寺隐匿于山林深处,显得格外清幽。山间的小路蜿蜒曲折,几位行旅者正缓缓前行,为这静谧的画面增添了几分生机。
刘强站在画前,不禁被这幅画的气势所震撼。他虽然对绘画并不精通,但也能感受到画中所蕴含的深邃意境和高超技艺。他暗暗感叹陈德铭的品味,能在这样的奢华环境中,依然保持对艺术的热爱和追求。
“刘强,你回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刘强转过身,看到陈德铭正从楼梯上缓缓走下来。陈德铭身着一件深色的西装,显得格外精神。他的脸上带着微笑,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峻。
“陈老,我回来了。”刘强微微一笑,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他快步走上前,将手中的特产递了过去,“这是我在布鲁塞尔给你带的特产,一点心意。”
刘强赶忙恭敬地呈上礼物,是一套来自布鲁塞尔皇家珠宝匠精心打造的首饰,镶嵌着罕见的粉色钻石和祖母绿宝石,项链、手链、耳环一应俱全,装在精致的丝绒盒子里,散发着令人炫目的光彩。还有一盒顶级的比利时巧克力,每一颗都由大师手工制作,选用最上乘的可可豆,包装精美,上面印着象征着皇家专供的金色纹路。
陈德铭看到礼物,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但很快恢复了平静。他看着刘强,微微皱眉问道:“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该在布鲁塞尔任职吗?”刘强满脸苦涩,将自己被武廿无的机要参谋胡可儿解除职务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陈德铭听后,故作淡定地摆摆手,说道:“歇歇也好,咱们末世前可都是凭真才实学当上的官儿,不像现在这些暴发户。”但刘强依旧神色慌张,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说道:“老领导,我可怎么办啊?这武廿无说免我的职就免我的职,我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陈德铭看着刘强这副模样,心中虽有些不屑,但毕竟是自己昔日的下属,还是缓缓开口安慰道:“别慌,武督帅现在忙着和各国周旋,哪有精力一直盯着你?就是觉得咱们不听话,也无非就是敲打敲打而已,咱们都在官场上混了多少年了。这点简单的道理你还不知道吗?”
刘强听了老领导这么说,有些不解的看着陈老。他不知道陈德铭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只能是试探着问道:“您的意思是…”
陈德铭得意的嘿嘿一笑,拍拍刘强的肩膀,得意的一挑眉,说:“咱们老官僚的底蕴在那里摆着呢,解职位而已别摆出那副要死要活的模样。行了,你就回家等消息去吧。”
刘强很显然是很想再说点什么,可是看到陈老已经挥手送客了,无奈的他也只能是再看看笑容满面的老领导那副胜券在握的模样,便安心回家等消息去了。
刘强走后,玉盼儿和苏敏儿围到陈德铭身边。玉盼儿娇嗔地问道:“老爷,刚才看那刘强神色慌张的样子,怪可怜的,您为什么不带着他一起去找武廿无的义父吕老爷子呢?说不定吕老爷子能帮他说说话,让他官复原职呢。”
陈德铭笑着摆摆手,说道:“哪有那么简单,虽说吕修良以前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但现在谁知道吕修良在督帅心里还有多少分量?咱们得先摸清吕修良的态度,再做打算,可不能贸然行事,改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