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今日花草房例行给各宫更换花草,从储秀宫搬出来的一盆花凋零的厉害。手底下的人见名品培育艰难......敲碎土块时发现根部已经腐烂不堪,经由老练的养花匠查看,发现花是遭了药汁子的连日摧残才失去了生机。”
皇上手中的朱笔一抖,一点红在奏折上滴落。
“那盆花原先摆放在储秀宫的何处?”
“回皇上,摆放在惠嫔娘娘寝宫的窗台上。”
苏培盛边说,边递上了陈皮的记录的脉案。
“奴才请李松苓太医看过,他说据脉案来看,陈皮开的都是对症的保胎方子,只是不知为何娘娘的怀像看上去仍旧不太好。”
皇上随手翻看了几页密密麻麻的脉案,将其扔在一旁,烦躁的朝着苏培盛吩咐。
“将浇了药汁子的花盆原封不动的送回储秀宫......罢了,派一位有生养经验的嬷嬷前去照看惠嫔。”
“你明日给华贵妃递个话,就说惠嫔身子弱,免了往后的请安。”
“奴才明白。”
苏培盛担忧的看了主子爷一眼,默默的退了出去。
他弄不明白一直调养身子的惠嫔为何会闹这么一出?
难道仅仅是想利用腹中的这个孩子来扳倒华贵妃?
苏培盛在殿外站了很久都没有理出头绪。
殿内的皇上一脸的疲惫,他竟不知惠嫔为了甄嬛竟然连腹中的孩子都舍得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