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天气转暖了,她的手还是这般地冰凉。
“说吧。出了什么事,这么乱哄哄的?”
瓜尔佳?文鸢上前了几步,大声禀报。
“皇上,臣妾要告发贞妃私通秽乱后宫。”
安陵容察觉到皇上的手要松开,连忙反握回去。
祺贵人就差指着皇上的鼻子骂他是个......
唉,这话她说不出口。
她不轻不重地捏着皇上的手,以示安慰。
皇上狠狠地瞪了祺贵人一眼,“休得胡说!”
瓜尔佳氏所言事关自己的名声,即便是有不安于室的贱人同人有染,也不该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
幸好容儿及时拉住了他,不然瓜尔佳?文鸢少不了挨上一巴掌或者一脚。
这样就更衬得他是恼羞成怒了。
瓜尔佳氏、甄氏、温实初,今日之事他记下了!
瓜尔佳?文鸢重重的跪在地上,斩钉截铁地说。
“臣妾以性命担保,所说的句句是实情。”
安陵容低声地解释。
“祺贵人在众人面前发了毒誓,臣妾看她如此郑重或许有隐情也说不定。假设这真有什么误会解开了也好。否则以讹传讹的出去,对贞妃的清誉亦是有损的。”
“皇上您可还记得,当日弘曜被人打伤了眼睛。他觉得无颜见人,便弄了个眼罩戴着,后来却传出臣妾好好的儿子成了......”
这事皇上当然记得,他还让苏培盛捉了几个传闲话的宫人在人来人往的长街上打板子,那些同三个儿子有关的离谱谣言才被压了下去。
“好,还是容儿考虑周到。朕就先听你的,如有虚言,朕绝不轻饶!”
皇上接过安陵容递过来的茶盏,轻抿一口,八分热的蜜水。
他又喝了一大口,很沉的眸子始终停留在瓜尔佳?文鸢的身上。
祺贵人被皇上看得有些心慌,她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就知道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