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该调查锡德.黎下，维妮儿对制造自己的人称呼为母亲，智械不可能会搞错基本的性别问题。也许当初并不是锡德.黎一个制作了智械，有可能还有一位研发者，从维妮儿的仇恨来看，锡德.黎好像有可能盗取了那位的研究成果。”

思来想去，谢芜觉得只有这样的一份仇恨，才能让维妮儿如此仇恨人类，违背所有智械的基本设定。

维拉妮卡小脸为难地皱成一团，肉肉的脸上满是愁容。

尼尔看了看她们俩的表情，起身道：“我安排人重新调查有关锡德.黎的事情，虽然时间已经过去许久未必能查到，但我们尽力吧。”

说着，他就要走人。

谢芜喊住他，“尼尔部长，我能问一下你们那边安排了多少人调查明日会的事？”

“由我全权负责。”尼尔道，“根据谢芜女士你所给的资料，领导们意识到内部有间谍的可能，为了确保能不受太多的阻扰揪出明日会，由我暂时先带领六人小队进行调查，而在调查过程中我可所以调动任何一个区域的警队，还有任何一支军队。”

听到这话，谢芜用了【敌意辨别】看向尼尔，缓缓地点了点头，“辛苦了。”

“谢芜女士，你若是愿意配合我们，我们的工作会轻松许多。”

谢芜勾唇一笑，“我要如何配合你们？维妮儿根本不顾我的死活，我加入谁都不是好事，再者，维妮儿已经亲自出来给我们信息，尼尔部长，运用你们的信息网结束明日会吧。”

尼尔很想说，你对明日会来说应该有不一样的意义。

如果今天没有将谢芜带来蓝星审讯，维妮儿或许还不愿出来露脸。

正因谢芜在这里，维妮儿才愿意亲自跳出来。

只是，就算维妮儿亲自跳出来，谢芜也没有松嘴愿意配合他们的意思，多说无益，不如不说。

尼尔离开后，谢芜看着关掉的监控摄像头，已经被带走的兔子型录像机，目光看向陷入沉思的维拉妮卡。

“维拉妮卡女士，你还好吗？”

“我没事。”

维拉妮卡轻轻摇头。

“我刚才在脑内进行了多次运算，无法理解维妮儿是如何变得今天这般强大的？”

维拉妮卡抬起头，“我是最早的智械，经过岁月的流逝，许多系统已经比不上年轻的智械们，这些年来除了我们外，就没有其他智械，维妮儿如果是比我还早的智械，她不可能会比现在的智械厉害，可我昨天带着孩子们调查之前明日会所留下来的线索，却发现对方比我们强上许多。”

“也许，维妮儿在你所不知道的地方，也制造了属于自己的智械，只是她不同于你无法光明正大地制造，制造的数量不多。”

维拉妮卡摇摇头，“智械的内存是有限的，所以，每一台智械制造出来，我们必须要为他定一个职业，再灌输其职业的知识。我是制造型智械，根据我的运算，如果维妮儿与我是同批制造的智械，她是制造型的智械可能性很小。”

在没见过维妮儿的情况下，维拉妮卡的这个运算也只是猜测。

谢芜静静回想了维妮儿说的话，没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