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您,丞相大人。”州牧给他行礼,他是传话人中唯一在赵鸿煊手下活下来的人。
后面马车拉的板车上面是一个华贵异常的檀木箱子,被锁链捆住,但箱子在大大地起伏着,里面一直有东西在强烈撞击,抖动个不停。
“殿下,只要再撑一下,很快就要日出了。”严柯看着天色对永煜说。
他们已经在夜色中等待了很久,但活死人军团的影子却始终没有出现。紧张与焦虑的情绪在人群中弥漫,每一次风吹草动都让他们神经紧绷。
突然,远处传来了马蹄声,打破了这沉寂的夜。士兵们立刻警觉起来,纷纷举起武器,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敌人。然而,随着马蹄声的逐渐接近,他们发现只有一匹马独自前来。
赵鸿煊站在永煜身边,目光紧盯着那匹马。他解释道:“那些是外出侦查的家仆之马,看来是他们回来了。”听到这里,永煜稍微松了一口气,但心中的警惕并未完全放下。
“开道吧。”赵鸿煊下达了命令。一队人举着火把走出了人群,旁边的士兵也迅速围上前去,开始清理堵在路中央的障碍物。他们小心翼翼地移动着,生怕惊扰了那匹马。
很快,马匹顺利地穿越了两岸之间连接的唯一小路,来到了众人面前。然而,当他们看到马脖子上的情景时,所有人都震惊了——一条断臂赫然挂在马颈上,血迹斑斑,触目惊心。
这突如其来的景象让所有人都感到不寒而栗。他们意识到,这可能意味着侦察队已经遭遇了不幸。永煜的脸色也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他紧握着拳头,仿佛在思考着接下来的行动。
赵鸿煊则迅速冷静下来,他吩咐士兵们仔细检查马的伤势,并询问是否还有其他发现。同时,他也开始思考着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他知道,他们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
“血还没干,他们很快就会闯进来的。”永煜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他的目光穿透了漆黑的夜空,仿佛能洞察到即将来临的危机。他的脸上写满了焦虑,但眼神中却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赵鸿煊将军则迅速采取行动。他果断地拉开手中的强弓,弓弦如满月般紧绷,上面放置着一支特制的火箭。他瞄准了远方,猛地一松手,火箭带着尖锐的呼啸声划破夜空,射向了那辆放着木头的板车。
火箭准确地击中了目标,瞬间点燃了板车上的木头。熊熊的火焰迅速蔓延开来,照亮了周围的路口。火光映照下,每个人的脸上都显露出紧张而坚定的神情。
“火已经点燃了,击鼓吧!”哨兵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随着他的命令,激昂的鼓声响起,如同战鼓擂动在每个人的心头。鼓声激发了人们的士气,也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战斗。
前面的人迅速跑出去,点燃了预先安放的草料。火光越来越亮,照亮了前方的道路,也照亮了人们心中的希望。然而,在这光明与黑暗交织的时刻,没有人知道前面黑暗中会出现什么。
大半夜的,他们不敢有丝毫松懈。每个人都紧握着手中的武器,眼睛紧紧地盯着前方。他们的心跳声与鼓声交织在一起,共同谱写着这首紧张的战歌。在这漫长的等待中,他们只能依靠彼此的支持和信念来度过这难熬的时光。
“拜托快天亮吧。”严柯祈求道。
火光蔓延至整个山脉,而赫尔蒙站在南岭附近的城楼中也在眺望这里。
“天气非常冷,您请进去吧。”属下跟他说道。
赫尔蒙不动,看着远处。
天色渐亮,山中雾气很浓,传出鸟叫声音,逐渐太阳升起来了。
群鸟飞过,太阳出现,圆形轮廓在他们背后出现,他们看去都松了口气。
河面上侦查的人,还有城墙上拿着武器的人都在这个时间放松下来,终于挺过一夜无事发生。
“日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