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司主前来,有何吩咐,渔阳郡上下,定会鼎力配合。”
江海光明磊落样子,像是幽州最清白的人。
白士楷准备了许多兴师问罪的攻心之言,竟然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质问了,
又看到江海书房之中露出的圣旨,与一叠密信,白士楷嘴角狠狠的抽搐。
最后目光落在明月公主的令牌,白士楷瞳孔微缩,似乎想到了什么,瞪了眼江海。
“突厥发生的事情,应该是你做的吧,你的胆子很大啊。”白士楷想要打直牌,这小子心太黑,白士楷怕被算计。
江海装作懵逼的样子,无辜而冤枉的摊手:“前辈,我手无缚鸡之力,如何能是暗夜修罗,更与暗夜修罗没有任何的关系,你们镇武卫这是第三次冤枉我了。”
“我说的是骑兵,你别给我装傻,你这力气能打死头牛,和我扯什么犊子呢。”
白士楷知道江海在转移话题,谁不知道你江海“天生神力”,手中的金钱镖还在呢,装什么委屈,哪怕江海与暗夜修罗无关,也不是省油的灯。
“实话告诉你,崔致远和罗福成在镇武司的小动作,我都一清二楚,你要是没鬼,他们替你遮掩什么,他们可以骗过郑伯虎,骗不过我这个河北道的司主。”
“哎,我当时就和他们两个说应该对司主诚实一些的,大唐人不骗大唐人,司主真的冤枉我了。
事实上,我只是为了引镇武卫调查秦家的私军,特意让他们帮忙的,什么骑兵真的和我没关系。”
江海摊手,仿佛两个六月飞雪加起来的冤枉,怪不得现在的十二月,动不动就下雪。
江海立刻拿出手中查到的证据,军械案的蛛丝马迹,以及拐卖案遗留的问题,一番分析,说的白士楷一愣一愣的。
“白司主,我有一则消息,不知道你感不感兴趣,最近几日,临海郡涌入了超过一万的武者,境界不一,应该就是秦家蓄养的私军,不得不防啊。”
“这骑兵为何就不能是秦家的人,突厥死了这么多人,反而吸引了所有势力的注意力,这不是为秦家破局了么,在一定程度上延缓了秦家的危局,难道不是么? ”
“秦家以这种方式挣扎是很有可能。”
白士楷瞪眼,想要反驳,却觉得很有道理的样子,难不成眼前浓眉大眼的小子真的是无辜的。
秦家又不是疯子,自己为难自己么?
“你这无耻的作风,怎么可能是干净的,你在唬我。”
白士楷的人生经验告诉他,绝不可能,江海怎么可能啥事都没做,只是为了引导镇武卫查案。
“白司主,我身负圣上的重任,每日废寝忘食,时刻不敢忘记圣上的教诲,自是一心为了大唐,我江文忧习惯以真诚待人,从小不爱说谎,我说的话都是真的。”
江海正气凛然,心中埋怨老皇帝,给个圣旨,就写一个稳字,真的有些浪费了,否则,江海定打开亮瞎白士楷的狗眼。
“你个小狐狸,我要是信你,我的名字倒着写。”
白士楷自知,秦家之事事关重大,但已经有人在负责了,这小子心机太过阴沉,都这么明显了还在隐藏。
“听闻,玄阴魔教的圣女宁媚儿在你手上,为何你早些交给镇武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