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一直注意着,刘海中那一家人和自己的棉兜。
毕竟自己身上这张大团结可是巨款,乡下很多家庭大半年的收入都没有这张多,要是被抢了,她哭都没地方哭。
“骚狐狸,你在这里干嘛?快滚出四合院!”
突然从她的身后传来了一阵阵的谩骂声,秦淮茹身形一顿,往后瞧去,看到了一个身形矮小的老太婆。
“老奶奶,咱俩没仇吧?”
秦淮茹看着那聋老太太,昨天进院子的时候贾张氏提过这人,说这老太婆相当不好搞,而且在院里很有声望。
要是不小心遇上了,就要显得客气一点,免得激起冲突,引起一大堆的后手。
“你昨天晚上干过什么?”
“难道还要我说吗?从乡下来的小丫头,都这般不要脸面吗!”
聋老太太用拐杖朝着秦淮茹挥动着。
她和江德福的院子中间就隔了一个过道,可以说偏房都是相邻的了。
所以昨天晚上江德福干的那些事情,她是从头听到尾,只是不知晓那个女子是谁而已。
所以她今天才会起得这么早,来到院门口守着。
想要看看是哪个不要脸的骚货,竟然大半夜的去勾引一个百十来岁的老人家。
聋老太太对于这种事情是相当看不惯的,这要是传了出去,那她们这座四合院不就毁了。
秦淮茹听到老太太的指责,又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一切,一张俏脸顿时晕红起来。
她强制让自己心神镇定下来,有些疑惑的问道。
“老太太,我记得你耳朵不是有问题吗?”
“怎么大半夜的还听人墙根呢?”
“还听得那么清楚,你是不是装的啊?”
聋老太太的耳朵,院子里的人都知道。
就算有人在她面前大吼大叫,她有时都能听不到。
从这点看来,聋老太太的耳朵是装出来的没错了。
“老太婆我耳朵是有问题,但我长了眼睛啊,你说说,这么一大早的你为什么从张老头那里出来?”
“我记得他一个亲戚儿女都没有,难不成还能平白收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