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德福听到他的回答,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准备下一次有时间再慢慢的教他。
“张老先生,我父亲现在是什么情况,睡着了吗?”
杨厂长看着自己父亲安详的表情,有些困惑。
“严格来说不能说是睡着了,而是处于一种假寐状态。”
江德福随口回答。
“假寐状态,那是什么?”
杨厂长觉得这个词有些熟悉之前,好像在哪本书籍上面看到过,但也仅仅停留在有点熟悉而已。
“师傅,其实我也不明白。”
张义林看着师傅投过来的眼神,应该是想让自己开口,但他同样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假寐这个词来自于古代,大概意思就是指瞌睡,不脱衣物的休息一会儿。”
江德福开口解释道。
“只有人在心神最放松的状态下,才会连衣服都忘了脱,就陷入这种状态。”
“可是张老先生,我父亲也没穿多少衣服啊。”
在治疗之前,杨厂长已经将他父亲大部分的衣物脱掉,就让他这么躺在床上。
“你可以把他身上那堆密密麻麻的银针,看作是那一身厚厚的衣服。”
江德福再次开口解释。
“您这么说,我倒是明白了。”
杨厂长听到江德福开口了,又看着父亲身上那密不透风的银针,瞬间恍然大悟。
“那我父亲需要维持这样的状态多久呢?什么时候可以把这些银针给除掉?”
“现在还不好说,要看你爹淤血排出反应后的情况再做决定。”
“咱们先退出去外面吧,现在可不能把他吵醒。”
“要是现在醒过来了,那这套针法效果将会大打折扣。”
江德福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相当慎重,显然他并没有开玩笑。
“张老先生,请到会客室吧。”
杨厂长赶忙上前做了个请的手势。
张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