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锅碗瓢盆、被子杂七杂八的东西,这些傻柱觉得自己都可以忍。
就是给江德福买的那身贵棉袄,让他一直顺不了气。
这不这回来的路上,傻柱都是骂骂咧咧的。
他感觉自己莫名其妙,给江德福当了一回真孙子!
一块多呀,要知道这可以去市场买好几斤肉了。
“算了算了,就当是张老头替自己养老婆,先给他点好处报答一下吧!”
傻柱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仍然觉得心中仍有芥蒂。
他天生就有这种好心态,总是能够给自己受到的伤害,找到安慰的目标。
这本来的剧情里秦淮茹可没少吸他血,甚至连点鸡毛蒜皮都没打算放过。
就算是那样,傻柱不是照样整天都是乐天派。
当然,这和他隐藏起来的舔狗天赋也相关。
要是秦淮茹突然良心发现,不吸他的血了,他反而还会觉得浑身不对劲。
“柱子啊,柱子,你终于回来了!”
就在傻柱要跨入院门的时候,听到身后传来了叫声,显得很是急促。
“壹大爷,怎么是您啊?都这个时间点了,怎么还有时间回来?”
“平常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吃完饭在车间里躺一会儿吗?”
“今天难不成有什么特别的事情?”
傻柱转过头来一瞧,原来是早上跟自己分道的壹大爷。
都快两点钟了,距离上班时间可不久了。
壹大爷对于工作相当认真,从来都是比别人早到,比别人晚回。
这么久了一次都没有迟到过,年年都被评为厂里的进步者呢。
“还不是为了你的事,我在车间怎么也睡不着,就想赶回来看看。”
“怎么自己一个人回来了?那小姑娘哪去了?”
壹大爷此刻的眼神很是情真意切。
他说这话的时候还特意往院子里瞧了瞧,但也没有发现秦淮茹在哪。
“柱子,你是不是又惹人家生气了?”
壹大爷想到这种可能性,立刻语气责怪的询问着傻柱。
“壹大爷,我怎么就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啊?”
很显然,易中海的这份亲切,让傻柱相当的感动。
这才叫亲大爷呢,把自己的事情看得比自己本身还要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