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高峰将军带领一部分残兵败将突围了。”
传令兵小心翼翼的看着范增:“至于他们去了哪里,属下不知道。”
“该死啊,王鸿范这个废物,废物!”楚王闻言很是气急败坏的吼道:“老子让他死守一年半载,他倒好,只守了区区几天!”
“他死的活该!”
“死有余辜!”
楚王狠狠的挥舞着拳头,真是越想越生气!
“王爷,您息怒。”看着暴怒无比的楚王,范增轻轻的拍了拍楚王肩膀,然后扫了这个传令兵一眼:“你先下去休息,记住这个消息,不要和任何人说。”
“属下遵命。”
传令兵如蒙大赦,立刻慌张逃走。
“完了,这下彻底完了!”楚王瘫坐在地上,眼眸中满是惊慌和恐惧:“庐州失守,郢城危在旦夕!”
“本王恐怕是离死不远了!”
楚王惨然一笑:“该死的阉狗,还真是诡计多端。本王本以为只要守住了襄樊,那楚地就可以高枕无忧,本王就可以安全无比!”
“但谁曾想,阉狗还有这样的阴险后手!”
“本王真是被阉狗耍得团团转!”楚王神色凄凉的惨笑着:“阉狗,真是奸诈啊!”
“这次的确是我们轻敌了,没有料到阉狗会派人攻打徐州,然后徐州的守卫又不行,被阉狗的偏师轻易拿下。”范增看着一脸凄惨的楚王,同样很是苦涩。
其实这个事情,怪他,但也怪楚王!
一来是他的确轻敌了,没有料到林逸晨在猛攻襄樊的同时,还有余力派兵迂回攻打徐州,所以注意力都被襄樊吸引,忽视了徐州一线,被林逸晨的偏师给打了个措不及防。
二来之所以怪楚王,是因为守卫徐州的魏宏,其实他一开始并不看好,觉得魏宏这个人没有什么真本事。
承平之时,魏宏当个作威作福的守将也就罢了。但是徐州可是前线啊,让魏宏这么一个金絮其外败絮其中的废物带兵守卫,这不就是找着被敌人猛打?
但因为魏宏是楚王最喜欢的姬妾的弟弟,所以在枕头风的吹佛下,在楚王的强力认命下,魏宏还是走马上任了!